不過她說她有把握這一點霍祁媛是聽進去了,即便她沒有再解釋也無所謂了。
“閒來無聊畫的,你讓她們幾個練練,我讓褚沐陽給你畫幾幅宣傳畫,務必要一炮而紅。”陸綿綿認真地對蕭墨頃道,“給你的,我再畫點飛天舞。”
感謝春晚,經典一個接一個,讓她可以信手拈來,陸綿綿再次全神貫注地畫著舞蹈畫像,一張又一張。
蕭墨頃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畫畫,也是一種享受,雖然人物除了第一張比較真實外其他的都有些敷衍,但絲毫不影響他觀賞。
霍祁媛也在看著她畫,一筆一劃感覺還是那一筆一劃。
一天時間不知不覺便過去了。
得益於她的敷衍,陸綿綿在一天時間內畫好了飛天舞,把東西整理好,一扭頭才發現蕭墨頃還在,“看了一整天?”
“嗯。”
“無聊嗎?”
“有趣得很。”
“你再等等,我重新畫一幅給你,這個給褚沐陽。”
“我臨摹一幅給他。”
“你高興就好。”
陸綿綿起身,把位置讓給他,正兒八經的指點一二。
蕭墨頃畫完最後一筆,正想要收走原稿卻是被人抽走了,男人的手,“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想臨摹一幅。”褚沐陽毫不客氣道。
“這個才是給你的。”蕭墨頃將自己畫的那幅給他。
“你那個會讓我靈感頓無,不能看。”褚沐陽別開臉。
蕭墨頃正想要爭辯,陸綿綿卻是和褚沐陽說起了正事,“可以嗎?”
“沒問題。”褚沐陽二話不說的答應了下來。
“對了你們談得怎麼樣?”陸綿綿隨口問道。
“都談好了,再過六天就可以離開了。”褚沐陽略顯興奮道。
蕭墨頃卻是忘了想要做什麼,滿腦子都是她要離開的念頭,他還能有什麼藉口留她下來?
崔昭學和霍祈靖也跟著進來了,看到他們的反應便知他們已經知道了他們要離開的訊息了,過兩天還有宮宴。
“我就不去了。”陸綿綿猶豫了一下,她怕被有心人利用。
“那我也不去了。”霍祁媛鼓起腮幫子。
“你一定要參加的。”崔昭學皺眉,“我會留下大部分的侍衛保護好她的。”
“我會保護好她的,你們就放心吧。”蕭墨頃沒多想便道。
“你不用參加宮宴嗎?”褚沐陽狐疑地斜睨了他一眼。
“我說不用就不用。”蕭墨頃不以為然道。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可以自保。”被點名保護的陸綿綿不滿地抗議。
不過她抗議無效,崔昭學他們不得不接受蕭墨頃的好意。
但他們六天之後便要離開,蕭墨頃是連夜讓人組團開始練舞,長樂坊那邊也差不多可以收尾了,應該能夠趕在他們離開之前讓他們看一看長樂坊的開張盛典。
夜深,陸綿綿再一次聽到了那古怪的聲音。
這一次她沒有慌,立馬堵住了耳朵,然而似乎並不管用,聲音還是聽得到些許,作用也不是全然沒有,只要她足夠冷靜,她還是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去做危險的事情。
霍祁媛緊張兮兮地守著她,提著劍警惕地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