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司徒兆讓夏明棠和褚沐馨兩人來查。
褚沐馨負責查可以可疑的宮人,夏明棠則是查侍衛是否有靠近偏殿這裡的可能,還有其他可疑的蛛絲馬跡。
宮裡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而褚沐馨先給南宮染和陸綿綿換了個地方,換到了未央殿附近,反正南宮染離太后遠點也好,至於醜醜,她自然會盯緊一點。
孩子換了新環境,可能是不安,有些鬧騰,陸綿綿想要休息一會都不行了。
其他人想要接手也不行,孩子要不哭得都快傳到未央殿那邊去了,要不就是哭得快要喘不上氣似的。
蕭墨頃有些心疼陸綿綿,接過她手裡的孩子,僵硬的抱著,哄人是不可能哄人的,盯著哭得慘兮兮的孩子,皺眉,再皺眉,咬牙警告,“再哭讓你變啞巴!”
神奇的是孩子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最後變成了抽噎,慢慢的竟睡著了。
只是還放不下,不過耳朵不用再遭罪也好。
陸綿綿卻是覺得不好,說了蕭墨頃一句,也撐不住,跟著一塊睡了。
南宮染過來看到蕭墨頃抱著孩子守在陸綿綿身邊的樣子,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剛想要說些什麼,被蕭墨頃一記眼神警告,忘詞了。
甚至連自己想要來做什麼都忘了,南宮染轉身便離開,回到自己房間才想起正事,又折回去找蕭墨頃。
這會兒蕭墨頃剛剛放下孩子,他也沒醒,怕被南宮染吵醒了,趕緊把人拉出去,然後讓蕭一他們盯著熟睡著的兩人,不能讓任何人靠近半步。
“你又惹什麼麻煩了?”蕭墨頃看到南宮染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得皺眉。
“我突然想起我好像帶了一瓶高冠樹的汁液。”南宮染弱弱地說道。
蕭墨頃的眼皮子跳了跳,“你是故意要嚇唬她的嗎?事情鬧得這麼大你才來說是不是晚了點?”
“不是,絕對不是,再說我嚇唬她做什麼,之前是有些討厭她……”南宮染察覺到不妙,立馬改口,“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我除了佩服就剩佩服了。”
“你和皇上說了沒有?”蕭墨頃耐著性子問。
“沒有,我和他說這事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再說了,其實我也不大確定自己有沒有帶,是青音提醒我我才想起來有這回事的。”南宮染連連搖頭。
“你到底帶了那東西沒有?不是,你帶那種東西做什麼?”蕭墨頃扶額。
“烤肉的時候放點汁液到柴火上,烤出來的肉特別香。”南宮染的聲音越說越小,“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自己帶了沒有。”
畢竟那樣子的事情不用他來操心,路上可以吃的東西太多,都沒機會用上。
蕭墨頃鄙視了他一眼,看來也不能指望從他嘴裡問出點有用的東西,這事只能是他私底下先查清楚。
沒想到還真讓他查出來了,南宮染確實是帶了一瓶高冠樹的汁液,那汁液也確實是不見了蹤影。
於公於私他都得將這事告訴司徒兆,蕭墨頃趕緊去承明殿那邊。
這時夏明棠已經在偏殿的床腳下發現了一條暗道,之前清查過一次,可能是因為這裡沒有人住,所以清查的時候有所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