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情不大,他回來可能也不受待見。
“藏寶圖不見了。”霍祁綿壓低聲音道,“這些天別往皇上面前湊。”
“怎麼會?”霍祈靖愕然地問。
霍祁綿聳聳肩,她要是知道那還得了,第一個被懷疑的就該是她。
“別想那麼多,我寫信給孃親了,看看她怎麼說。”霍祁綿反倒安慰起他來。
現在天氣變熱了,他們出來一趟應該也方便。
“也只能是這樣。”霍祈靖看了一眼還在窗欞上等著的玄鳳鸚鵡,張了張嘴巴,然後默默轉身離開。
霍祁綿這才想起該回個資訊給蕭墨頃,連忙在紙條上寫了幾個字,不過她寫的是司徒兆心情不好的事實。
蕭墨頃收到她的信有些鬱悶,他才不關心司徒兆心情好不好,他只關心她的心情好不好,就算她要說司徒兆的事也可以多寫一句和她有關的事。
罷了,罷了,今天暫且到此為止,藥谷裡的夜安靜得讓他分外清醒,今晚好像要睡不著了,蕭墨頃側身,彷彿看到她在身側,在睡夢中甜甜的笑著。
想著想著,他才漸漸有了睏意,才慢慢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他才起來,以最快的速度進宮。
在藥谷裡,他是一天都等不下去的,想早點出來,想早點見到她,不過他還是知道出現之後該見的人是誰。
他這次回京都還帶了他舅舅寫給司徒兆的信,只是信上的內容連他都不知道,他舅舅沒說,他也沒問,估計和他孃親的事有關。
司徒兆看完了信,一言不發,眉頭就沒鬆開過。
南宮景那人只是見過一次面,卻是讓他厭惡了一輩子的人,和瑢月絕對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種人。
他這一次希望能夠借他的力瓦解魏國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藉此瑢月之事才算是煙消雲散,他們兩國也可以冰釋前嫌。
簡直就是得寸進尺,司徒兆難以抑制自己的怒火,“這信你看過了嗎?”
“不曾。”蕭墨頃淡淡地說道。
能夠把他氣成這樣子,難怪他舅舅不讓他看,蕭墨頃低下了頭。
“黑衣人的事你打算繼續追查下去嗎?”司徒兆見他不像是在撒謊,也不好發難。
司徒兆點了點頭,然後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你要帶走霍祁綿?”司徒兆的臉又陰沉了幾分。
“是。”蕭墨頃應了聲,卻也不解釋。
“容朕考慮考慮。”司徒兆不敢輕易答應他,藏寶圖的事還沒下文,不過霍祈靖還沒成親,她暫時也不會離開。
燕國那邊他也不全然相信夏侯飛,甚至是蕭瞻,希望霍今轅能夠查到些有用的訊息,司徒兆也沒再說些什麼。
蕭墨頃也沒繼續留在宮裡,他在京都也有住所,方便他的人處理這邊的生意。
從宮裡出來他便直接去了自己的住所,處理生意上的事。
外面的天似乎沒那麼熱了。
估計想要下雨,蕭墨頃從書房裡出來,和手下打聽了一下京都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大事綿綿基本上都和他說過了。
“白家和聚寶隆有生意上的往來?”
“是,最近白家從聚寶隆訂了一批果脯,還有金蠶絲。”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