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薰高高興興地拉著司徒鳳去玩,但司徒越只是陪他們玩了一小會便找藉口離開了。
而始作俑者卻是在司徒兆跟前不可能離開,幾番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話想說?”司徒兆耐著性子問司徒安。
“是。”司徒安一緊張,忘了自己想說什麼來著,“可是我想忘了想說什麼來著。”
司徒兆哭笑不得地望著他,“那你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再告訴朕。”
“等等,我想到了,我要考武狀元。”司徒安見司徒兆要離開,他爹教他的那些大條道理都忘了,獨獨沒有忘記要考武狀元這件事。
“你說什麼?”司徒兆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一個傻瓜考什麼武狀元。
“我要考武狀元,爹說要娶玉薰妹妹得先幹一番事業才行。”司徒安咧嘴一笑。
“那你想幹什麼大事業?”司徒兆心裡咯噔了一下,司徒嶽怎麼教兒子的?
“守城門!”司徒安大聲說道。
他和他爹商量了很久,覺得就守城門比較適合自己,能打就行,不用怎麼動腦子。
司徒兆石化,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扭頭望著高公公,後者低下了頭。
“守城門會不會太委屈你了?”司徒兆試圖讓他放棄這個念頭,他可不想聽到官員天天和他抱怨司徒安不近人情的做法。
“不委屈。”司徒安連忙擺手,成家立業,他得賺錢養家餬口。
司徒兆見說不動他,司徒安認定了的事情好像誰也改變不了,當初司徒嶽就這麼一說,他便認定了褚玉薰這個媳婦兒。
有時候司徒兆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在裝傻,就挺會挑媳婦兒的,於是口風一轉便問他那些稀奇玩意哪來的。
“爹說都是從燕國找來的寶貝。”司徒安抓了抓腦袋,這事倒是沒忘。
燕國?
司徒兆第一時間便是想到了霍祁綿。
這一回他還真沒猜錯,司徒安送給褚玉薰的東西大多數是司徒嶽從霍祁綿那求來的,說是要來哄司徒安的,結果都被司徒安借花獻佛送給了褚玉薰。
霍祁綿意識到自己被騙已經是他們成親之後的事了。
這會兒司徒安還在誇他爹厲害,什麼好玩的都有。
司徒兆抽了抽嘴角,司徒嶽那個半死不活的老傢伙,次次都以為他一隻腳進了閻王殿,結果次次都是虛驚一場。
自己被他們三這般氣著,說不得自己還會走在前頭,司徒兆看著司徒安逼著高公公去打發司徒安離開了,他腦瓜子疼。
更加讓他腦瓜子疼的還在後面,司徒安真就報名去考武狀元,負責管這事的霍祈靖只好報到他這兒來。
不是說霍祈靖把人篩下來就行,而是司徒安一定會去考,除非有人能夠打得過他。
霍祈靖和司徒兆說這事就是想讓他有心理準備,別到時候鬧出大麻煩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若是被司徒安考上了武狀元那還得了,司徒兆思前想後便讓霍祈靖幫自己兒子還有霍今轅兒子也報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