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說道:“客官,您若是要包場子的話,得趕早一點。如今這酒樓裡面有人,連包廂裡面也落了坐,我也不好在這個時候趕人哪!”
隨後,掌櫃的又笑著說道:“要不,請客官令尋他處?”
鐵達穆不想浪費功夫,直接從懷裡摸出一塊金牌來,展示給掌櫃的看。
“你可認得字?”鐵達穆說道。
只見金牌上面刻著一個“御”字,不用說,這是皇帝的人。
嚇得掌櫃的趕緊說道:“認得!認得!”
鐵達穆說道:“既然認得,還不趕緊去辦?”
“是!是!”
嚇得掌櫃的連連點頭稱是,然後趕緊吩咐夥計到樓上去勸退客人。
樓上包廂裡的客人原還生氣被趕,當聽到來人是宮裡的人時,嚇得他們奪門而出,從後院匆匆離去。
夥計跟掌櫃的稟報,樓上已經清乾淨了。
掌櫃的這才笑著對鐵達穆說道:“這位……貴客,場子已經清乾淨了,還請貴人進來稍事休息一會兒。”
鐵達穆沒有說話,只一揮手,領著禁衛軍侍衛到樓上去巡查。
當巡查了一遍之後,鐵達穆讓禁衛軍侍衛留在酒樓大堂,自己出去跟赫連驍祁稟報。
車廂裡面,赫連驍祁已經起身,並自行穿好了衣裳。但張簇簇還生氣地躺在榻上,連衣裳都沒有穿一件。
赫連驍祁的臉上帶著笑容,一邊抖著衣袍,一邊對張簇簇說道:“張簇簇,你還不起來穿衣裳?難道,還要孤為你穿衣裳?”
張簇簇只不說話。
赫連驍祁彎下腰來,說道:“那孤來為你穿衣裳?”
張簇簇生氣地偏過頭去,氣得胸口直起伏,但還是沒有說話。
看著張簇簇的樣子,赫連驍祁的嘴角上揚得更高了。然後四處瞄了瞄,在各個地方找到張簇簇的衣裳,一件件地丟在張簇簇的身上。
張簇簇這才生氣地坐了起來,找到肚兜自己穿了起來。
赫連驍祁坐在張簇簇的身邊,伸手去幫張簇簇系背後的帶子。
張簇簇又生氣地打掉赫連驍祁的手。
赫連驍祁不管不顧,繼續去幫張簇簇繫帶子。
張簇簇又打掉赫連驍祁的手,怒道:“別碰我!”
赫連驍祁笑著說道:“孤剛才又沒碰你,孤只是在幫你係帶子而已。”
張簇簇怒道:“也別碰我的衣服!”
赫連驍祁說道:“幹嘛這麼生氣呢?我們是夫妻,剛才不過是行了夫妻之事罷了。”
張簇簇怒視赫連驍祁,說道:“誰……”
張簇簇本來想說,誰跟你是夫妻了?可是,一想到做皇后的事情,張簇簇只得將這口惡氣嚥下了。
赫連驍祁笑著說道:“當然是你張簇簇啊!還有誰跟孤是夫妻了?”
張簇簇說道:“你女人那麼多,誰知道你有多少個老婆啊!”
赫連驍祁說道:“女人多,不過都是些妾罷了,你才是孤的正妻。”
張簇簇嗤笑道:“嘁!我不是也是你的妾嗎?啊呸!”
張簇簇是很討厭做妾的,不禁啐了一口,在心中默唸道:壞的不靈好的靈。
赫連驍祁又拍拍張簇簇的背,哄道:“別生氣!你現在的身份只是暫時的,他日,孤冊封你為後,再告天,告太廟,你就是孤的正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