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精元瞄了白容嬌一眼,然後又躬下了身子,說道:“卑職不敢!”
張簇簇有些不高興了,說道:“哪!我就知道,沒人敢教我!”
鐵精元忙解釋道:“不!不!不!醋妃娘娘誤會卑職的意思了!卑職的意思是,卑職不敢跟白才人過招。”
張簇簇說道:“這有什麼不敢的?白才人只是後宮一個不受寵的小主,到如今都不曾見過陛下一面呢!”
張簇簇:“如今白才人客居在錦簇宮中,那便是我的客人。所謂客隨主便,我的這些要求,想必白才人也不會拒絕的。”
聽著前面的話,白容嬌的心中還有些不舒服。不過,她也不敢表示什麼,畢竟張簇簇也不是故意揭她的短的。
如今聽到張簇簇這樣說,白容嬌只得勉強一笑,說道:“臣妾聽從醋妃姐姐的吩咐!”
這樣的笑容看在鐵精元的眼裡,還以為白容嬌是在羞怯地笑。因此,鐵精元越看越喜歡,不禁對白容嬌多看了幾眼。
張簇簇將鐵精元的反應看在眼中,這個時候也沒有打斷鐵精元的“含情脈脈”。
直到鐵精元自己反應過來,這才趕緊收回了眼神,有些不安地低下了頭。
張簇簇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說定了!反正以後我都要去禁衛軍大本營看望張飛飛,順便跟你們學習功夫吧!”
張簇簇:“鐵校尉有差事在身,還是定個時間的好。嗯……不如,就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吧!鐵校尉,你覺得呢?”
鐵精元如今有些心煩意亂的,張簇簇說些什麼,他只聽了個大概,倒是把定好的時間記在了心上。
因此,鐵精元躬身說道:“卑職聽從醋妃娘娘的吩咐!”
張簇簇說道:“既然你現在已經出來巡邏了,那就先巡邏。我也要去看望張飛飛,等到那個時候,你也該回到禁衛軍大本營了吧?到時候,我們在禁衛軍大本營的後院見。”
鐵精元應道:“是!”
隨後,張簇簇吩咐起轎,往禁衛軍大本營的方向去。
鐵精元目送張簇簇的尊駕離去,但是,他的眼神卻放在白容嬌的背影上面。
白容嬌的容貌不差,又因為出身武將世家,自小又習武,所以臉上透著一股英氣。這樣的女子,自是招鐵精元喜歡的。
只是,白容嬌到底是後宮妃嬪,一想到這個,鐵精元又失落起來。
等到張簇簇的步輿消失在拐角處,鐵精元還在那裡看著,神情恍惚。直到禁衛軍侍衛提醒,鐵精元這才回過神來,然後領著人繼續巡邏。
而且,他們的步子快了些。
張簇簇狀似不經意地對著天上說道:“剛才的事情,我可不想讓陛下知道。陛下最近忙於國事,你們就不要拿這些事情去煩他了。都聽到了嗎?”
眾人應道:“是!”
張簇簇又看了一眼周圍,沒有得到風輕塵的回應。
風輕塵知道張簇簇的意思了,從樹上折下一小截樹枝,扔在步輿前面。
打頭的劉三垣見前面突然出現一根樹枝,嚇了一跳,不禁停了下來。
杜鵑忙問道:“怎麼回事?怎麼不走了?”
劉三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突然掉下一根樹枝來,可把小人嚇了一跳,這才停了下來,還請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