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快樂
因為管藏夕不見好的感冒,試婚紗被推遲到了三天之後,倒是婁寒長的婚禮倆人按照約定的時間去了。
得知陸幻儀回國,對方也給她補了請柬。
管藏夕家司機把他送到陸家來等陸幻儀,雖然不是飯點來的但是陸家還是招呼阿姨給他做了一碗蟹黃面。
生病胃口不好又不想違拗長輩意思,管藏夕一根根夾著面條往嘴裡塞,偏頭就著看手機的間隙瘋狂給陸幻儀發訊息要她快點下來。
陸幻儀放在梳妝臺上的手機接連震動,抖的她眼線都要歪了,拿起來看了眼是管藏夕的訊息,想了想沒再繼續精加工自己的妝容,帶了根口紅下樓。
唐女士見著倆人好,喜的眉開眼笑,做了無數保養,平常十分克制笑意的女人此時笑的像一朵花,“快去快去,不用太早回來。”
管藏夕笑的乖巧又得體。
陸幻儀嘴角微抽,坐上了管家的車。
上次從管家回來穿著管藏夕的衣服之後,唐女士看她的表情就不太對頭,自己媽媽在腦補什麼她當然知道,不過糾正她沒意義,讓她沉浸在自己的簡單快樂裡也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這次陸幻儀同樣沒說什麼,跟著管藏夕就出門。
車內擋板升,管藏夕左手搭在腿上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陸幻儀盯著他手上的戒指出神。
管藏夕回過神來發現她的視線投向,抬手在她面前晃了又晃。
“看什麼呢?”
“結婚戒指買了沒有?”陸幻儀被他問的怔了一下,瞧見他手指上細微的閃,想起來問。
“當然買了。”管藏夕說起這個倒是想起來,“不過尺寸還得改,試婚紗那天我們一起去改了。”
陸幻儀:“行。”
一路上沒再說話,這兩天管藏夕對於她回來的熱絡勁已經下去了,倆人的聊天視窗間隔時間明顯變長了不少。
按理說這才是陸幻儀熟悉的,先前管藏夕對她的態度不知道的總得在心裡嘀咕是不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婁寒長定的婚禮酒店裡陸家有點距離,管家司機開車有幾把刷子,陸幻儀靠坐著車子慢慢悠悠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其實如果只是姓婁的這人婚禮他們完全可以不去,可是婁寒長有個姑姑正跟管家有生意往來,再怎麼說也得給這個面子。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和管藏夕額頭抵著額頭,肩膀靠著肩膀睡的正香。
陸幻儀先他一步清醒,半天歪著的腦袋一下子直不回來,落枕似的難受,“都怪你。”
管藏夕睡的迷糊,被推的一個激靈但腦子還沒清醒,嘴巴倒是先一步啟動:“怪我怪我。”
“怪我什麼?”這是終於清醒了。
陸幻儀沒有和他多說,透過墨黑的車窗她視線隱隱約約抓住一個人,連忙拉了拉管藏夕,“那是不是吳絡榮?”
管藏夕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是吧。”
司機為他們拉開車門,陸幻儀微微笑著對吳絡榮走去,管藏夕今天與她穿的簡單,小巧的配飾上卻顯得十分契合,淺綠色的寶石胸針和袖口,隱隱約約能看出他倆搭伴來的。
這寶石飾品唐女士大早上送來管家,瞧見他戴很是欣慰。
“幻儀?”吳絡榮挽著男伴的胳膊,敏銳察覺到有人靠近抬頭去看,認出是誰的同時驚喜出聲。
松開了男伴的手,挽上了陸幻儀的,“你這怎麼回事?這麼多年音訊全無訊息都不回了?”
陸幻儀笑笑:“我怕一回訊息就待不下去想回來了,到時候是個學歷只有高中文憑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