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流牙的話,在場幾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不知道,在如此偏遠的羅山城中,何時有這麼一位高手?
“那個黑袍人是什麼境界?”徐城主問道。
流牙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
眾人聞言,頓時面面相覷。
看到幾人的反應,流牙連忙解釋道。
“因為,我在這個黑袍人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氣息。”
“怎麼會這樣?”
“感受不到任何氣息?”
聽到流牙的話,在場眾人臉上的疑惑之色更甚。
而一旁的丁神醫卻是眉頭緊鎖,似乎在回想著什麼,他隱約感覺到,流牙所說的這些特徵,讓他覺得無比熟悉。
“就在我從那黑袍人手中逃離,潛藏在附近的山林時,我又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流牙的眼神變得嚴肅,他繼續壓低聲音說道。
“那黑袍人還在河岸邊搜尋我的蹤跡,而方才被我襲擊的那個少年則回到了家中。他家的位置,恰好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原本一切都稀疏平常,沒出現任何問題,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我差點都驚撥出聲。”
聽流牙這麼說,在場幾人也是提起十二分精神,專心聽著流牙的陳述。
“那少年在家中時,被突然闖入他家的一群地痞襲擊,那少年以寡敵眾,被打得不成人樣,毫無還手之力。”
“原本我都以為少年要被這群地痞給打死了,可就在這時,少年身上卻突然冒出一根觸手,當場將一名地痞給生吞了。”
“什麼?”
在場眾人聞言,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流牙沒有顧及他們的反應,繼續說道。
“將這地痞生吞後還不止,那少年身上又冒出數根觸手,將在場的地痞全都活活吞噬了。”
“之後,那黑袍人回來,我也沒敢再繼續冒頭查探了。”
聽流牙說完,穆都沉著臉向流牙問道:“流牙,你剛剛所說的這些可否當真?”
流牙一臉堅定地回道:“剛才所講,全都是我的親眼所見,絕對句句屬實!”
見流牙的眼神如此堅定,一旁的徐城主也喃喃自語:“這黑袍人和這少年,究竟是何方神聖?”
“城主,在下也許知道那個少年在何處。”
這時,許久都未發聲的丁神醫卻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