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說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呀?”
張曉玲趴在我的身體上好似一隻慵懶的貓咪似的,因為剛剛起床的緣故,她說話的聲音都顯得奶聲奶氣的。
當她睜開眼看到了那張黃色靈符之後,就用手一邊撓著腦袋一邊問道。
她問我那我問誰去?
我心裡也覺得鬱悶,我心想,要是這座賓館裡頭真的有邪祟的話。
那道宗門人也不至於把我送到這裡來吧?要是那些道宗門人是假的,他們是邪修假扮的那也不至於和我們演戲吧,直接動手不就好了嗎?
帶著心裡的種種疑惑我將這張摺疊成了方形的黃色靈符給開啟來,可當黃色靈符被開啟的那一瞬間我和張曉玲卻都被嚇了一個機靈。
“呼!”
在黃色靈符被我開啟的那一瞬間,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內竟然吹進來一陣風,那陣風來的邪乎是衝著我手中的黃色靈符來的。
我沒有準備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黃色靈符被風吹走,但在靈符被風吹走的那一瞬間我就伸手抄起放在枕邊的金光桃木劍從床上一躍而下,並用身體擋在了張曉玲的面前。
張曉玲見我這麼寵溺她心裡自然很高興,這嘴巴都笑的合不攏了。
我以為這道靈符是邪修給我的一個警告,可當那張靈符在空中熊熊燃燒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是我自己想多了。
不過眨眼間的功夫這道黃色靈符就自己在空中化作了一片灰燼,而靈符燃燒過後產生的一縷青煙則化作了一個人影。
那人影就是老道長的模樣,但讓我覺得有趣的是由一縷青煙化作的老道長見我和張曉玲都只穿了一件睡衣時,他竟然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眼睛並搖搖頭道。
“哎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你們快點穿上衣服我有要事相商。”
在老道長的強烈要求下,我和張曉玲只能先把衣服穿好。
等我們穿好衣服之後,老道長才將捂住眼睛的手放了下來。
可我不是瞎子我看的清楚,當張曉玲在換衣服的時候老道長的手指頭分明是岔開的。
唉!這個老色痞。
但也不怪他,根據劉愣的推算老道長命犯情缺和劉愣一樣,而命犯情缺的人一輩子都找不到愛人。
就算找到了,他們和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因而命犯情缺的人都比較好色,他們無法享受正常人該有的幸福和快樂自然只能飽眼福。
我覺得上天對我們這些修道之人真是殘忍的很,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命犯夭缺挺幸運的。
不知道哪天我一伸腿就死了,可這些命犯情缺的人就算是遇到了自己心愛的人,他們也只能壓抑著自己心裡的感情。
想到這些,我就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時候我和張曉玲都已經換好了衣服了,而老道長也將事情緩緩道來。
原來道宗的人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接到任務,那張被疊成方形的靈符就是用來佈置任務的,這種靈符名叫鎖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