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熟道友雖是衝著我微微一笑,可我已經從他的笑容裡頭讀出了不少意思來了,我知道這些學生們肯定是他組織過來的。
這一點就連我和張曉玲都不曾想到,由此可見,面熟道友是一個做事情頗為用心的人。
他雖不是面面俱到,可他總能夠想到一些別人想不到的點。
只這一點就是難能可貴的品質了,我想也就是那一刻我就將面熟道友當成了莫逆之交。
一開始我還因為面熟道友那不苟言笑的性格覺得他很難交往呢。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他深入瞭解之後我才發現。
這個善於使用火系道法的面熟道友也是一個高人,我當初小看他是我“罪該萬死”。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學生們來到操場之後,我就組織著大家一起給這對雙胞胎上香。
可說來也怪之前一切都還好好地,可當大家聚集在一起的時候突然就發生了一件怪事。
當眾人都點燃了手中的香燭低頭彎腰給兩個死去的雙胞胎鞠躬行禮時,原本一絲風都沒有的操場上竟然颳起了一陣狂風。
更奇怪的是那一陣狂風只是將校長手中的香燭給吹滅了。
“媽呀!鬧鬼了!鬧鬼了!”
校長本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論者,可昨天他被面熟道友和張曉玲給狠狠的整理一頓之後,他就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他心中那所謂的唯物主義論已經開始動搖了,現在又出現了這樣詭異的事情校長的心理防線突然間就崩潰了。
他好像發了瘋似的在操場上面大喊大叫起來,看到這一幕,那些前來上香的孩子們都笑不出來。
他們抬起頭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就好像當初這對雙胞胎被人冷漠對待,而校長和老師們都沒有對其伸出援手一樣。
“呼呼呼!”
那一陣妖風好似有生命似的就針對校長一個人,它衝著校長玩了命似的的吹不單吹滅了校長手中的香燭還吹掉了校長頭上的假髮。
這一幕引得同學們哈哈大笑,可只有我們三個笑不出來。
我們知道那東西肯定已經成了氣候了,只有成了氣候的東西才能有這樣的法力。
“可惡!沒想到事情已經變得這麼嚴重了,要是組織早點派我們來處理的話就能早點解決了!”
我看著那一股針對校長而吹的妖風就嘆了口氣道。
面熟道友聽了這話,他卻在我邊上沒好氣的搖搖頭道。
“你以為組織不想早點派我們過來嗎?”
我知道面熟道友是話裡有話,可因為為我和他不熟悉的關係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只能用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來回應面熟道友,至於張曉玲則始終一言不發。
我看到她的美貌皺成了一團,那模樣就好像一隻發怒的鬥雞似的。
都說生氣的女人最可怕現在看來這話果然不假。
我覺得我身上要是有根菸的話,我只要拿著這根菸在張曉玲的面前晃一晃香菸肯定會被點燃的。
可我沒有這麼做,原因很簡單我還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