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也沒有想到,肯亞城發生的事情,罪城居然也在參與。
比起明面上的教廷,隱藏在暗處的罪城顯得更加的神秘不可揣測,罪城就像躲在暗處舔著嘴唇的嗜血的怪物,讓人不寒而慄,比如在傭兵之城他們幹出來的事情,似乎也是讓教廷衝鋒,他們自己躲在後面。
可以肯定的是,教廷和罪城肯定勾結在了一起。
這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在所有人的心中,教廷和罪城,一個代表慈愛,一個代表罪惡,一直以來都是相互對立的。
如果波次的提醒是真的,沈宴他們就不能對教廷向大海傾倒香料進行未知儀式不管不顧,至少得查清楚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波次和教廷的人打起來,教廷其他傳奇都沒有露面,我們截斷他們的香料供應,應該能夠做到。”
為什麼教廷的其他傳奇在波次去取那塊邪骨的時候沒有出面阻止,沈宴也搞不清楚,按理他們實施了這麼大的一個計劃釋放舊日物品,差點毀壞了一座城市,他們自己也死了很多人,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就是為了解除那塊邪骨的封印,若邪骨被帶走,教廷應該會發瘋才對。
但居然只有亨利大主教老羞成怒地阻擋了波次一下。
顧及肯亞的規矩不敢暴露教廷還有其他傳奇潛伏在肯亞?沈宴覺得這個理由不夠,至少他們的目的如果是那塊邪骨,在波次帶走它的時候,教廷已經達到了不管不顧也要出手的程度。
除非,他們有比那塊邪骨更重要的事情,這才屈辱的隱忍著,哪怕邪骨被帶走也不肯暴露。
沈宴正想著截斷教廷香料供應的可能性。
這時,趙闊說了一句:“為何不繼續讓教廷運送香料過來?他們製作的這種魔藥正好使用了不少我們需要的藥材。”
沈宴:“……”
差點忘記了,傭兵的生活方式,打劫也是其中的一種。
沈宴眼睛不由得一亮,整個肯亞的停擺,哪怕恢復藥材的供應,也需要時間,但教廷為了不明原因,正不斷往肯亞送藥材。
這不正是沈宴稀缺的藥材的來源。
沈宴內心也很奇妙,若是讓他為了財富去打劫其他人,他估計內心是十分抗拒的,但打劫教廷,似乎並不覺得是在做一件惡事。
正好肯亞需要這筆藥材,就當教廷為他們的罪行贖罪。
搶劫教廷運輸來的藥材,可比和教廷直接起衝突簡單很多。
幾人圍在了一起,商量了起來。
搶劫的事情交給了老巫師烏瑟爾和暗月大主教傑拉斯,他們帶著人出城,在教廷的運輸隊進城前,就讓他們的藥材換個主人。
當然出手的是烏瑟爾和傑拉斯,其他人去搬運藥材。
此時,中樞大教堂,亨利大主教滿臉陰沉。
他們教廷費盡力氣,策劃著將肯亞當成祭壇,冒著教廷形象大損的風險,自己也犧牲了那麼人,和罪城合作去解封那塊骨頭,付出
的精力是無法想象的。
結果,罪城自己的人破壞了儀式。
亨利看向一處陰暗的地方:“你就不給一個解釋嗎?我們一開始的約定可不是這樣,鑑於你們破壞契約,教廷和罪城以後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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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為我們尋找到了那塊骨頭,雖然沒有完全解封,但罪城可以不計較你們未達成的這一個條件。”
“關於和教廷的合作,我們罪城是十分有誠意的,或許你還不是十分的清楚,但你們的教皇應該知道,我們所作的一切有著同樣的目標,我們……都是神在不同時代的僕人。”
“至於波次殿下對教廷的挑釁。”陰暗中的人停頓了一下,“波次殿下僅僅是出門的時候和你們打了一個招呼,他若想要無聲無息的離開,亨利大主教你應該知道的,你們根本發現不了他來過。”
不等亨利主教表達不滿,陰暗中的人又道:“按照約定,罪城會履行當初答應的承諾,教廷現在應該將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而不是計較罪城的一點點無心的過失。”
亨利大主教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什麼,走出了這個房間。
房間外,克利斯神父正在等著。
克利斯神父問道:“如何?”
亨利大主教:“罪城的表現已經讓我對他們失去了信任,所謂的合作,更準確的說是罪城在利用我們在肯亞龐大的勢力替他們做事而已。”
克利斯神父猶豫了一下,道:“教皇對他們似乎十分的信任,擁有共同的目標,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