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終於見到了自己的妹妹,二丫緊張地檢查著么妹身上的一切,而么妹經過大夫的醫治身上的好傷,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姐姐你別擔心,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聽到她這麼說二丫才放下了心來,隨後便像想起什麼一樣,趕緊拉著么妹認識:“這是白洛寧,這次能出來多虧了有她相救,以後你就隨我一同叫他白姐姐,趕緊給白姐姐道謝。”
“謝謝白姐姐。”
么妹說這邊想給白珞寧跪下,白珞寧趕緊拉住她,溫柔地說道:“有什麼話我們回家再說,等回家之後我給你們做點好吃的,為你接風洗塵。”
么妹年紀小,可是卻很懂禮貌,她站直身體擦了一把眼淚,便恭敬地答道:“好。”
白珞寧看著這麼小的孩子,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也覺得心疼,回到了家白珞寧跟二丫下廚房做了一些好吃的,王小五又找來了酒,大家吃吃喝喝很是開心。
“姐姐我敬你一杯。”二丫端起酒來對白珞寧敬酒,白珞寧禮貌回應,”只是我還不知道姐姐是怎麼查出真正的兇手是張東仁的?他留下什麼證據嗎?”
這時沈清言說道:“是我們透過調查發現張東仁與這件事情有關,青樓水仙說她當天見到張東仁出入,而張東仁又與衛子傑有恩怨,我們這才去試探他,誰知道一試探他便露出了馬腳。”
二丫唏噓:“原來是這樣,真是辛苦大家了,這次能夠救出么妹真的是多虧了大家的幫忙,不然憑我一己之力,么妹還不知道要受苦受到什麼時候,以後不管你們誰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就是。”
這件事情白珞寧覺得還有些疑點,但是當時情況著急,為了及時將么妹救出來她也沒去細想。之前聽水仙說張東仁和衛子傑的恩怨是因為爭女人,而根據張東仁害怕之下說出的真相,這個女人則是水仙,再加上當時白珞寧他們得到的線索,也是水仙給提供的,在這個案件中最關鍵的人就是這個名叫水仙的名妓,所有的事情都圍繞她展開。
白珞寧想不清楚其中緣由,但是現在張東仁已經承認了人就是他殺的,白珞寧想也想不清楚,於是自己提著酒去到了院子裡,沈清言發現後緊隨其後。
“你要去哪裡?”沈清言喊住了她。
白珞寧轉頭微笑了笑,正好有滿腔的苦悶不知從何說起,於是便對著沈清言說道:“今晚的星星很不錯。”
沈清言走到院子中看了看,隨後便用手攬住白珞寧的腰,輕功飄飄而起,白珞寧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房頂上。
“坐在這個地方看星星最適合。”沈清言拿著酒壺與白珞寧碰杯,“你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是有什麼心事嗎?”
白珞寧嘆了口氣,便把心中的疑慮全都告訴了沈清言,又問道:“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奇怪?”
沈清言點頭,只是他之前讓人調查水仙目前還沒有訊息,看著白珞寧不開心,沈清言便說道:“不如我給你講講我小時候那些好玩的事吧。”
“你小時候?好啊!”白珞寧瞬間來了興趣。
“我小時候很調皮,有一天我帶著家裡的丫鬟去戳馬蜂窩,本來想著是出了馬蜂窩之後趕緊跑回房中,可是當時我年紀小跑得慢,被馬蜂窩蟄了滿頭的包,好幾天都沒下得來床。”
白珞寧聽了笑得開心:“沒想到你小時候這麼調皮啊。”
沈清言點點頭繼續頗有興致地說道:“小時候父親從極遠的地方移植了一株罕見的雪蓮養在後院中,誰知我那一日在家閒暇無事便將雪蓮摘了,送給廚房中做了一碗雪蓮湯,父親知道後氣得把我罵了三天三夜沒停歇。”
聽沈清言說著小時候的糗事,白珞寧時不時地插幾句話,兩人言語之間氛圍溫馨又熱鬧,不知不覺中溫度也在升高。
而沈清言對待白珞寧也是十分認真,如果不是情之所至,也不會為了讓白珞寧開心說出自己小時候的事。
採荷身為青樓的粗使丫鬟,平時去到的地方很多,她答應了王小五之後就一直幫忙盯著水仙這邊,這天天還沒亮採荷起來上廁所,卻看到水仙從房中鬼鬼祟祟的出去,發現情況有所不對,於是採荷便偷偷摸摸地跟在水仙后面。
出了青樓,水仙便用圍巾將自己的面部全部圍住,她一路向西走,採荷也小心翼翼地在後面跟著。由於是大早上街道上人少,採荷怕被發現所以離著水仙很遠,
一路來到荒郊野外,誰知道水仙卻脫下了原來的衣服,換上了一身孝衣,從遠處藏著的採荷看到眼前的一幕都驚呆了,水仙是為誰披麻戴孝呢?
再往前跟著,這才看到水仙來到了一處墓碑前,隨後水仙便跪在前面燒紙,然後低聲地說著什麼話。
採荷離得遠,聽不清楚她到底說了些什麼,於是便悄悄地往前靠,這才知道這處墓碑竟然是水仙的丈夫的,水仙還說什麼終於為丈夫報了仇。
原來水仙原名叫做張鳳,出身富裕家庭,本來與丈夫成親之後家庭幸福和諧,誰曾想幾年之前衛子傑竟然看上他們家的土地,隨後便設計了水仙的丈夫入獄,在丈夫入獄之後沒多久,水仙公公就病死了,她一個人無力承擔起這麼大的家庭,於是便主動獻上地契,想要救出自己的丈夫。
可是單純善良的她卻被那禽獸不如的衛子傑和張東仁兩人強暴,事後還拿走了她的地契,後來在水仙的努力下丈夫終於出獄,但是衛子傑故意刺激水仙的丈夫說出了與水仙之事,還說他們家現在的土地都被自己拿在手裡。
水仙丈夫找衛子傑報仇,卻被衛子傑給殺害,情急之下當時報官想要為自己丈夫申冤,但是衛正樑和衛子傑勾結,一起找了別人頂罪。水仙知道自己有冤難鳴,便淪落至風塵,伺機為自己丈夫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