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不打女人,你還是趕緊叫你舅把錢散了把解藥交出來。”
葉清潔已經無法再有什麼體力了,所有的劍氣被楊墨直接吸走,只是她知道楊墨很強可沒理由有這麼強。
此時的劍血樓已然沒有人再能救的了連震了,而且是想跑也跑不了了。楊墨直接無視了葉清潔瞬間變幻到連震的身旁,速度快到幾近與光速持平。
楊墨再度拎起了連震,“小爺我讓你交解藥,你給不給?”
“給!給!”
“那小爺之前和你說的,讓你把錢全交出來!你交不交?”
“交!交!”
“那我要你現在就把解藥散給這些弟兄!錢的事到了懷柔我再和你慢慢算。”
楊墨並不想把連震的錢財吞併,他只是想把這些靠強盜搜刮來的民脂民膏重新再散回百姓當中。
“那這可是你說的,小爺我都記著。”
連震已經被嚇的有些破了膽,此時不管楊墨說什麼也只能答應。
“還特麼看什麼啊!快去閣樓拿劍蠱的解藥啊!”連震怯懦的眼神望向了大堂上正看著自己的那一幫劍客怒吼道。葉清潔已經沒有了體力,這對那些中了劍血蠱的劍客來說無疑是毫無阻攔了。
懷柔都內一片安昌景像,只是百姓苦衷豈是一兩天可言語。從鬼剎都內一路返回的楊墨,望向那枯木荒野,巡過秘境。懷揣著赤子之心豈能被這眼裡不公玷汙。
這沿途的第一站鏡花雪月般迷途,少年只將一劍收入劍鞘做出自認為的公道,好一個少年該有的莽撞。
偌大個懷柔都府上,楊墨將本不該捲入的是非愣是硬插一腳,滿天的印通幣如花瓣撒入這懷柔都內的街道上,那一旁的少年緩緩說道。
“想不到這連震老兒竟吞了有幾個億。”
此刻的連震在府中如瘋魔了般在府頂大笑著,“你用強盜的方法把我劫了!卻讓我感覺到一陣痛快。”
自己究其半生所擁有的財產與人脈在一刻被楊墨一人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搶了去,這個世界可真是荒謬。但卻沒有辦法更改百姓心中的怯,一旦楊墨離開了懷柔都,這大把大把的錢財最終還是會散入連震的腰包。
少年輕一回眸,他不知道連震此時說的是什麼意思。 “怎麼?看著這些印幣都散到了百姓手裡,心有不甘?”
“那倒不至於,你要讓我把錢給你那可能我是真要不回來了,但你散到了百姓手裡你覺得我會不高興?”
楊墨至此也想不通連震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連震早已做好了算盤,這些錢財散入百姓最後會以福利的形式再度追回。只怕是到頭來百姓債臺高築,無力為生。
“怎麼?你高興什麼?什麼意思?”
“我高興的事,我終於可以回頭是岸了。”連震看著楊墨,緩緩說道。
“你知道這個道理就行。”
楊墨不懂,只要這懷柔都府存在一天,只要這血劍樓存在一天這偌大個懷柔都就不可能脫開連震的束縛,少年只看著那府外百姓的歡呼雀躍,卻未想到這下一步將會是如何。
只是這懷柔都內有近數千萬名百姓皆與懷柔都府脫不開干係。
這萬物間如不遵巡因果,對於楊墨這個用劍卻不殺生亦不毀壞僅只是做了些無用功罷了。若是在這不殺生亦不毀壞的所謂公道輪迴中對於楊墨來說,這是一個終身的課題。
從青涯鎮出發時,無疑楊墨聽進了青雲館長的話,選擇了以劍救人,只是他尚未領悟到那一層超凡脫俗的境界。
看著府外的錢財慢慢散盡,楊墨緩緩轉過頭。“谷藍忌,走了...”
楊墨從那房簷上直往下跳去,大殿外連震強塞給了一行人近百萬印。或許是連震惜命,亦或是另有所圖。
“雖然你搞得這懷柔都一片荒唐,但好歹也是一名頂極劍客,這三百萬印你收著,也算是為我的罪孽贖身。”
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連震不緊不慢從包中取出一塊通寶,若是楊墨不收則不讓走,可鱷魚的眼淚豈能是可信的這區區三百萬對於連震來說皮毛不算。
說罷,楊墨將連震手中的通印寶具一把從手中接過,這只是懷柔一場血腥的開端這個極虛偽的男人,更是徹頭徹尾的雙面人。
“沒想到,你還挺開竅,那小爺我就不追究了。”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連震已是把握的爐火純青,既然打不過,那就順著來自然是笑臉相迎。而在這之前的連震,還在祈禱葉清潔能夠將楊墨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