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很沒用。”路恆說道。

程落茫然。

怎麼就扯到他有沒有用上了？

“為什麼這麼說？”

路恆又停頓了好久才道：“太狼狽了。”他說道。

程落明白了，從他懷裡抬起頭：“你也意識到了？路恆，你想一直這樣下去嗎？”

這個弱點，除了路家人自己知道之外，還有周家的人。

如果哪天，周華宇想害路恆呢？只要抓住他這個弱點，想害路恆就真的太容易了。

“不想，所以，幫幫我。”路恆說道。

程落沒想到對方能主動這麼說，迫不及待的點頭：“當然了，我會幫你的。”

不會讓你再被恐懼支配，不會讓你身上存在這樣致命的弱點。

她看了看路恆：“我們是什麼關係？算不算親密？”

路恆垂眸看了她一眼，道了一聲傻瓜，又把人抱緊懷裡：“你是我的命，是我黑暗的世界裡唯一的光亮，是這個世界上和我最親近的人。”

程落感動了，也滿足，但沒忘記自己這麼問的目的。

“那，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能跟我說嗎？”她抬起頭，眨巴著一雙大眼看著他。

路恆身形一頓：“不問不行嗎？”

程落搖頭。

慣著你，你就別想痊癒了。

她又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路恆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