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一下,重新來一遍。”
監視器前的寧昊也憋著笑,他看劇本的時候還好,可是現場演出來,真的有點想笑。
他指著劇本對唐言說道:“太離譜了,簡直臆想症犯了。”
“不解風情,也不知道你怎麼追到娜娜的。”唐言很是鄙視地看著他。
我不解風情?
寧昊看向旁邊的老婆邢艾娜,她作為編劇也跟著劇組。
結果換來邢艾娜的白眼:“這裡面寫的,你但凡要是做過一件,我都能感動一個月了!”
這也能感動?
寧昊真實無法理解女孩的腦回路:“那周汛怎麼也笑場了?”
唐言攤攤手:“把她當男的,要不然怎麼叫汛哥?”
“......”寧昊無言以對。
“男生看了感覺有點搞笑,女生會隨著周汛的幻想而憧憬,這勉強算得上是感情戲的東西,也有點用。”唐言說道。
一男一女,都是活的,在荒島上,怎麼可能不來點感情戲,要不然太枯燥了。
但是由於男主角的特殊性,不好有實質性的感情戲。
以女主角的美好幻想為主,因為整個荒島上的事,都是她編織出來的一出荒誕的童話。
至於兩人有點愛情的苗頭,就要到後面了。
編出這個童話的是女主角,她是個言情小說作者,自然明白一個故事編下去必須要往下發展。
愛情的苗頭就是出現在,出海後海上的戲份了,畢竟馬上要回歸現實,故事快編完了。
雖然唐言跟他們說,不要去說明整個故事的意圖,不過他心裡都還是有數的。
其實,整個故事,設計的時候就是女主角自己為了解釋這段歷程,編出來的故事。
至於為什麼要解釋,可能是其中有什麼良心不安的事情,需要過自己心裡那關,說服自己。
至於是什麼,自己腦補去。
之後又拍了一場周汛在可以行動了的劉曄的幫助下,造好了一個木筏,準備出海逃生的戲。
“呼!”
在森林裡固定好最後一根樹藤,準備就緒,周汛長舒一口氣。
能夠行動了的劉曄依然有些遲鈍,眼神和癱瘓時一樣清澈、單純,對周汛笑道:“你可以回去了。”
“對啊,我們可以回去了。”
完成了性格上蛻變的周汛,看著劉曄乾淨的眸子,也笑了,笑的很開心。
攝影機給了一個特寫,古靈精怪的笑容下,隱隱感覺有些莫名詭異,讓人忍不住脊背發涼。
可是細看之下,又什麼都沒有,只能看到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