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檔次,敢跟他這麼說。
“難道是我太好說話了,一直讓你產生錯誤的認知了?”
“尼克·弗瑞。”
“你弟弟死了,這很不幸,但他死的罪有應得!”
“但我念在你也是執法機構的一員,所以,伱跑過來,對我興師問罪,話裡話外都是我是故意殺了你弟弟,並且編織罪名的。”
“但,你這是把我對你的容忍,當做你放肆的資本了。”
“對不起。”
“我改!”
陸克面無表情的看著臉上有些震驚的尼克·弗瑞,冷笑了一聲:“要麼拿出五千萬當做籌碼直接看牌,要麼直接認輸,有錯就認捱打立正,要麼,證物就在那,自己搶。”
突然暴起的陸克,話語冰冷,讓尼克·弗瑞明顯有些發懵。
不是。
我說什麼了。
剛剛說話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麼突然間一下子就變臉了。
咋地。
你允許你的男手下泡我的女手下,就不允許我的男手下,泡你的女手下嗎?
你這不是赤果果的雙標嗎?
尼克·弗瑞念頭快速的轉動著,看著從位置上起身的陸克,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的雙手按著桌面,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儘量不讓自己去仰視眼前的陸克。
沒辦法。
他剛剛冷不丁的毫無防備的被陸克的殺氣這麼一激,雙腿有些兒發軟,如果不扶著桌子的話,他怕站不起來。
“丹恩局長。”
“大聲解決不了問題。”
尼克·弗瑞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上一秒還有說有笑,下一秒直接翻臉要他拿出五千萬跟注的陸克:“你這樣,只會給我一種,你心虛的感覺。”
陸克冷笑:“是嗎,那你敢賭嗎?”
他沒興趣和尼克·弗瑞再玩下去呢。
一想到剛剛尼克·弗瑞竟然想用科爾森和厄爾約會當做籌碼,陸克就有種吃東西吃到了蒼蠅想吐的感覺。
這感覺怎麼說呢。
他就感覺,原本覺得尼克·弗瑞是個客人,雖然是上門問罪的,但也很規矩,誰知道突然間,這貨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小黃毛的父親,跑上門跟他說親來了。
陸克這能忍。
他沒直接當場銷了尼克·弗瑞的腦袋,已經是看在此前跟他簽訂合作協議的時候亞歷山大當時的面子上了。
但還想著投降輸一半?
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