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臥室,冥應安安穩穩的睡著,半個時辰過後,冥應醒了過來,立馬前往大廳、
冥韻壓著火,看著兒子走了過來,就知道,自己闖禍了,“爹……你找我有事?”
冥韻冷笑一聲,看著兒子,頓頓敲了敲桌子,“應兒,我問你,夢旭的是怎麼離開的?沒有我解開滅世的禁錮,他是怎麼離開的?”
“我……”冥應嚥了咽喉嚨,第一次見到父親那般大怒。
冥韻淡淡的掩藏著自己的情緒,看著冥應,“在整個冥界,除了我本人,應兒,就只有你了,沒錯吧,是你放了夢旭,對不對?”
冥應慢慢抬頭,暗暗握拳,抿著嘴,看著父親,“爹,對不起……”
“為什麼?冥應,你膽子很大,你不要以為我慣著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瞎胡鬧!”的確是這樣沒錯,在從他出生開始,便處處依著兒子,但也不是如此,一旦惹怒了他的底線,即便是他的親生兒子,也會……
“爹,對不起,夢旭他之前救過我,所以我才……報他的救命之恩而已”冥應回答。
也從來不知道爹為什麼恨夢旭,也不知道爹的禁忌便是夢旭,不能在他的面前提起夢旭。
“所以……你就要為了所謂的恩情,與你的親生父親作對是嗎?冥應,你很好,好的很,不愧是我的兒子。”聽完父親的一席話,冥應震驚的望著父親,也沒有想到,會如此的動怒。
原來,在爹的眼裡,夢旭是仇恨,是憤怒,是殺害一家的兇手。
早在很早以前,在他還在三歲的時候,夢旭就殺了自己的親姑姑,也導致了阿凌沒了母親同樣沒了父親,成為了無父無母的孤兒,直至阿凌的三歲過後,親爺爺便暴斃身亡,由父親撫養長大。
“對不起,爹……”聽著兒子的話,眼裡卻是容不得,誰也不能袒護夢旭,誰也不可以,“秦瑛,將少主帶入禁室!”
禁室,所謂禁室,就是關押著很多敵人的地方,裡面機關重重,很少人能夠安然出入。
“爹……”冥應含著淚,看著父親,他從小便聽著父親的教導,從來也沒有忤逆過,也不敢任性過,唯一的一次作對,便是放走了夢旭。
“冥帝,少主他還小,還是個孩子,禁室那種地方……”秦瑛上前來,替冥應維護。
冥韻沉默著,坐在位置上,暗暗閉上雙眼,瞪著秦瑛,“誰再敢求情,就跟他一起進去!”
“你是自己進去,還是讓人把你帶進去?”此話,已經是下了臺階,冥應甩過臉,賭氣著,“應兒自己進去!”
冥韻沒有說話,看著他離開,“秦瑛叔叔,給你添麻煩了。”
說完,便離開大殿,一向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兒子,我是瘋了嗎?但不給他點厲害,他就不知道後果!
進入禁室,冥應看著黑暗的道路,大門立馬被關了,看來,爹這是真的生氣了。
暗暗的藍色火焰,機關重重,也不知道是誰,暗處一個人微微的冷笑著,觸動了機關。
一陣陣的箭向冥應射了過來,他跳了起來,“噗~”
他的胸口,被猛撲的一道傷痕,捂著傷口,口吐鮮血,他無論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父親會要他的命,“閃開!”
一個猛獸被放了出來,暗處的人暗暗冷笑,便離開了,究竟是誰,居然挑撥與他的父子關係,更想透過夢旭,增加冥韻的恨意。
在禁室,傷得不輕,冥應傷勢足漸被拉傷,暈倒在地,他的血,流進了牢籠中,啟動了黑洞,是與冥韻心靈感應的黑洞,藍色的法陣,維護著他,開啟自我保護意識。
在臥室,冥韻心亂如麻,心力交瘁,不知是何原因。
“冥帝,不好了,少主在禁室受傷了。”聽到秦瑛的急切的聲音,冥韻默默的睜開雙眼,心裡便急了。
早在將他帶入禁室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心裡卻一絲有些預感。
趕到禁室,在牆壁旁的機關已經觸動,明明沒讓人開啟機關,只關他幾天便好。
旁邊的紅色花粉,“歐陽楓!”
冥韻狠狠的砸在牆上,“秦瑛,我想知道歐陽家的人是怎麼進來的?”
“事後屬下會去查的,眼下還是去看看少主為好。”秦瑛看著,說道、
冥韻急切的跑了過去,解開身上的法陣,將孩子抱了起來,“還愣著幹什麼?叫大夫過來。”
“呃……是!”看著兒子身上的傷,不免還是有些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