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內,安淮便靠在柱子邊,而安鑄便一直走來走去的,很是不安。
“你還坐得住?我們倆的腦袋上都懸著一把刀,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安鑄憤憤的向安淮吐槽道,恨不得這個傢伙還不清楚眼下的處境。
“我們能做什麼,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安淮胖胖的身體,坐在地上,沒有任何想出去的念頭。
不知,在他的心裡,早已有了另外的打算。
“忍耐?這要是忍耐能解決事情就好了。”安鑄不由得嘲諷了他,自己拍了拍手。
“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用腳踢了地上的飯菜。
“餿水啊,給豬吃的,這安琪真把咱們當豬養了,這安琪哪天要是不高興了,真得成為他的盤中餐,不行,我得自救。”
“自救什麼呀。”安淮默默的看著,說道。
“我們都已經被關在這兒了,我們怎麼自救啊,你就省省吧。”安淮說道。
安鑄轉過身,看著自己哥哥,“難不成要坐在這裡乾等?讓安琪把我們都千刀萬剮嗎?”
“來人啊,放我們出去。”安鑄狠狠的抓著牢房的大門,敲打著。
說著,有個人出來幫他們開門,看見侍從來稟報,“兩位,城主要見你們。”
“見我們?”安鑄冷冷的笑著。
隨後,便跟侍從前往大殿,去見安琪。
這個安琪,不知道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
走進大殿,慢慢下跪,“參見城主!”
倆人紛紛下跪,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又要幹什麼。
“哈哈哈哈,安淮,你又長肉了。”說著,不經意的嘲諷他。
安淮拼命的爬向安琪,顫抖的說道,“城主,這……這隻豬還沒有養肥,還沒有到出欄的時候呢。”
“哈哈,安淮,你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說著說著,便拍了拍他的胖臉蛋。
“是,是。”說著,便附和著安琪的手,像學豬一樣的叫聲附和安琪。
安琪微微笑道,“看來阿姐說的沒錯,多留你幾天啊,更有意思。”
“是,是,好玩好玩。”安淮顫抖的看著。
安鑄暗暗握拳,站了起來,看著他張狂的模樣,心中憤憤難平,“安琪,你剛剛登基,就急著殺死自己的兄弟,現在對你們叔叔們百般侮辱,恨不得除之而後快,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像對待豬狗一樣的對待我們。”
“你不要忘了,這是安氏的天下,不是你安琪一個人的。”
“你這樣骨肉相殘,橫行到施,叫天下人所不齒。”
說著,安琪冷意襲來,冷著眼睛轉了過去,看了安鑄,威懾道,“你再說一遍!”
安淮害怕的跪在地上,勸誡安鑄,“安鑄,你不能這樣跟城主說話啊。”
“他把自己的叔叔囚禁在牢房裡,百般毆打羞辱,天地間哪有像他這般狂妄的君主。”說著,不顧大哥的勸誡,憤憤的說道。
安琪慢慢走向安鑄面前,冷笑道,“你不說我都不知道,你對我這麼多不滿啊,嗯?”
安淮紛紛流下汗水,褲襠下一踏踏的水尿在地面上。
安琪聞到一股異味,問道,“什麼味道?”
侍從看了看,笑了一聲,“城主,你瞧!”
說著,安琪轉過了身,毫不張揚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安淮,你這是嚇尿了啊,你這個膽子,怎麼有臉出去說是安氏的子孫啊。”
“城主,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呀。”
“我該死,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