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我看。”蕭豈承見到那藥,對蕭璉道。
葉蘇木看著蕭璉手中的藥,自己身上何時多了這麼一包藥?
蕭璉將藥承上去。
蕭豈承開啟一看,正是含酥散!
“你還作何解釋?”蕭依怒目圓睜,看著葉蘇木。
葉蘇木道:“這是有人放到我身上的。”
蕭豈承厲聲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栽贓陷害?”
“除此之外,別無解釋。”葉蘇木道。
“人贓俱獲,你還有何可解釋的?”蕭依咄咄逼人,“為了此次上元節,我靜思閣上上下下準備近一月,卻被你這善妒之人毀於一旦,家主,還請你為我靜思閣做主。”她說著,竟跪於地上,抬頭看著蕭豈承。
蕭豈承震驚片刻,她這一跪,此事就不可能只從輕處置。
“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個栽贓嫁禍法?”蕭豈承看著葉蘇木道。
葉蘇木掃視人群一圈,最後將目光落於蕭柳身上,適才將琴還給蕭純熙後,蕭柳撞了自己一下。
蕭柳目不斜視,眼眸中甚至帶著咄咄逼人的目光回看著葉蘇木。
“我一時還未可知,但不是我做的,這罪我絕對不認。”葉蘇木將目光收回。
“既然如此,那便先關押處置。”蕭豈承道:“來人,押下去。”
幾名弟子上前,欲將葉蘇木押下。
葉蘇木出掌,將一人推出數尺之遠,“別碰我。”
又一名弟子上前捉她,依舊被她以掌推出數尺之遠。
“蕭茯苓!”蕭豈承冷呵一聲。
與此同時,赤月飛擲而出,化作軟劍,將葉蘇木捆綁起來。
葉蘇木雙臂被綁,動彈不得,立馬被上前而來的弟子押在劍下。
蕭純熙與葉蘇木幾乎同時看向蕭豈陽,他神色極冷,道:“押下去。”
葉蘇木的心竟驟然被千尺寒冰凍住一般,冰冷得發顫,他竟用赤月綁自己?
押進獄中時,赤月才鬆開,變成一把硬劍,飛躍而出。
門被鎖上,葉蘇木空洞地看著那鐵鎖。
在獄中待了三日,那鐵鎖終於被開啟,進來的人,正是那一塵不染,清風霽月的蕭豈陽。
“二公子來此作甚,看我的笑話嗎?”葉蘇木冷言冷語。
“我綁你,是因為你打傷同門兩位弟子,只為叫你好好反省反省。”蕭豈陽道。
“我無辜被人冤枉,他們憑什麼押我?”葉蘇木不去看他,“難道我就該乖乖受俘嗎?”
蕭豈陽亦不看她,“你先隨我出去,此事,我陪同你查明。”
“不必你在此虛情假意。”葉蘇木神色終於有所緩和。
“走吧。”蕭豈陽說完,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