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錦族可還有人在?”封燼月沉聲道。
隨著封燼月的話一落,稀稀拉拉的幾個人站了出來,看著不足百人的素錦族人,封燼月氣的眼睛都紅了。
這次開展素錦族除了她跟便宜妹妹,以及那些不能上戰場的族人,只要還能喘口氣的全都上戰場了,滿打滿算也有十幾萬人。
結果就剩下不到百人。
這完全就是將素錦族當炮灰呢。
“好哇,若我沒弄錯的話,這場戰爭是青丘帝姬白淺,也就是昆侖虛墨淵上神坐下十七弟子司音上仙引起的,如今卻讓我素錦族十幾萬族人為此喪命。”
“那麼請問,青丘可有出戰?”
封燼月紅著眼睛盯著墨淵,眼裡的怒火怎麼都掩飾不住。
墨淵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遠處的白淺見此,一臉不忿的說道:“你是誰,憑什麼質問我師父,是翼族挑起的戰爭,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可別將過錯推到我身上。”
聞言封燼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旋即看向白淺,冷聲道:“翼族為何會挑起戰爭,不是你‘迷路’到人家翼族的地盤上被人抓了麼?”
“如果你沒有‘迷路’到翼族的地盤上,怎麼會被抓到大紫明宮?墨淵上神就不會為了去救你而硬闖大紫明宮,給翼族找到藉口開戰。”
“都這樣了,你還能否認這事兒跟你沒有關系嗎?”
“我就很好奇了堂堂青丘帝姬,七萬多歲了,連自己的家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嗎?這翼族的地盤跟李青丘可是完全不搭邊的,你到底是怎麼‘迷路’到翼族的地盤上。”
“怎麼說你那時候也是一個神君,還有神器在手,居然就那麼輕易的被翼族的小嘍囉給抓住了,這簡直就是太神奇了。”
“不知道白淺上仙是否給本上神一個解釋?”
封燼月眼神冷冷的看著白淺,像是在看一具屍體一樣一點溫度都沒有,雖然擎蒼一直在找機會想要挑起天翼大戰。
可是天族這邊一直都本分守紀,從不敢懈怠半分,生怕會引起兩族大戰。
“我,我……”
白淺站在那兒臉色煞白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而封燼月的話像轟雷一樣落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所有人看向還是男裝打扮的白淺,眼神變得微妙起來,連墨淵這個時候都沉默了。
他想要幫自己的徒弟辯解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理由。
“你以為你不說話就能過去麼,你引起的戰爭,卻要我素錦族十幾萬人喪命,而你青丘卻像縮頭烏龜一樣,以中立的態度在那兒看戲。”
“我素錦族到底跟你青丘有多大的血海深仇,才值得你們這樣算計?”
封燼月的聲音就像錘子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這些人的腦中,修為低一些的人,臉色都白了,還是墨淵出手,才讓大家好受了點。
“這位上神話是不是說的太嚴重了?”墨淵皺著眉頭開口道。
聽到墨淵開口,封燼月嗤笑一聲,看向墨淵嘲諷道:“墨淵上神這是在心疼自己的弟子了,不過也是,能夠為了白淺,你闖大紫明宮,挑起兩族大戰。”
“明知道大戰在即,墨淵上神卻以身替你那好徒兒擋下雷劫。”
“不知道墨淵上神可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大戰在即,而你卻身受重傷,救你這個樣子以什麼跟擎蒼打?”
“這不是明擺著將眾將士當成炮灰給你鋪路麼?”
“還有我就想問一句,為何以往無往不利的戰陣會被翼族突破,陣法圖又為何會被盜?如果墨淵上神你能夠多關心一下戰場,而非是隻顧著你的好徒兒。”
“多留一個心眼兒,陣法圖想來也不會被盜,我素錦族十幾萬族人會因此而喪命嗎?你們的錯誤,讓我素錦族來買單。”
“你們又不是我素錦族的祖先,憑什麼用我素錦族的人來買單?”
“墨淵上神也不用否認,事實就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今日我素錦族十幾萬族人的因果,不知道墨淵上神可否已經想好要怎麼償還了嗎?”
“要知道這因果可不是吃飯喝水,若是不消了,想必墨淵上神你也受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