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針法,怎會如此玄妙,為何我從所未聞?”
李凡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我問你,我已經發出警告,你為什麼不檢查一下,就要下針,身為醫者,你的行為和草菅人命,有什麼兩樣?”
“我!我!”
沈一甲不知作何解釋,臉色憋的漲的通紅。
李凡不再理他,讓左夫人準備了一個小碗,倒入一些雄黃酒和純酒精。
隨著時間的推移,左公子的小腹,逐漸的匯聚一個紫黑色、碗口大小的腫脹。
這腫脹,像氣球一般,不斷的凸起變大,終而有拳頭一般大小時。
李凡取出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中這腫包。
一股腥臭無比的綠黑色膿液,隨著銀針,緩緩淌入,事先準備好的雄黃酒碗中。
說來奇怪,這些腥臭的黑綠色液體,一旦淌入雄黃酒中,立刻就不再發出腥臭之氣。
“這是?”
沈一甲滿臉震驚而疑惑,他從醫一生,從未見過這種情況。
李凡淡然一笑。
“這些都是被子蟲侵染的毒血,是我用銀針將它逼到了左公子的丹田,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排空排淨。”
“蟲術?你連蟲術也治的了!!”
“少點兒驕傲,謙虛一點兒,多學習學習,這有什麼難的?”
錢流水見狀,也是冷冷一笑。
“是啊!多幹點兒正事兒,少做些演講,少寫些沒有的書,眼光就不會那麼短淺了。”
由於兩人同屬一省,錢流水平時沒少受他的奚落,今天,他可算逮到機會了。
自然也要讓沈一甲好好嚐嚐,這種被人奚落的滋味,到底怎麼樣!
果然,聽著這話,沈一甲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左夫人現在是看到沈一甲就來氣,好好的兒子,差點兒讓他給送走,擱那個母親身上,她能輕易放下。
若不是忌憚他的名氣,恐怕早派人把他扔江州水庫了。
因而,根本就不會給他絲毫的好臉色。
不過,即便是此人在這裡已經是礙眼的多餘了,但他依舊沒有轉身離開。
而是鄭重其事的來到李凡的面前,恭敬無比的彎下了九十度的腰。
“李先生,今天我算是開眼了,我為先前的事情,向您和錢老鄭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