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繁恰好也收到一條訊息。
紹熠隨:金池的周經理辦事很靠譜,他送你回去我放心。
聞繁收起手機,朝謝晗揮了揮手:“時間很晚了,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去。”
說完沒一會,周經理的卡宴就開了過來。
一直到聞繁離開,在場都沒有一個人給過趙一闞一個眼神。
到酒店時,周經理回頭說了一句:“與您一道的那位長髮的同學是個很會處事的人,下次來金池,我們會例外照顧的。”
聞繁知道他說的是趙一闞。
他溫溫的笑了一聲:“沒關係,我不在意,今天謝謝您了,您路上注意安全。”
聞繁這些話並不是說假,他從小就不愛爭吵,更何況是把不在意的人放在心裡惦記,他沒那麼多精力,所以他是真的不在意趙一闞。
但無論是金池的周經理,還是和他同去的謝晗,似乎都覺得他受了委屈。
晚上聞繁快要睡下的時候,謝晗還發了訊息向他表達歉意,大概意思就是攢的這個局邀請了趙一闞是他的錯,讓聞繁覺得不舒服了。
謝晗這個人做事太過於滴水不漏,一丁點錯處都挑不出來,反而讓人覺得不太舒服。
而細細思量之間,甚至覺得謝晗今天也很委屈很無辜。
聞繁實在頭疼,很不喜歡這樣繁瑣的人際關係,他回了謝晗沒關係後,心想,這樣的同學聚會打死他都不會再去了。
之後的兩天,江桐的比賽都很順利,毫無壓力的進入了複賽,聞繁徹底放下心,啟程從港城回了雲城。
這些天把紹熠隨冷落的夠徹底,聞繁心裡也有愧疚,所以盤算了很久怎麼好好哄人,還在路上的時候就問了劉姨和秦秘書紹熠隨這段時間有沒有好好吃飯。
結果他們給出的答案是,紹先生\\紹總病了好幾天了。
聞繁一時沒反應過來,反覆確定了好幾遍:“生病了嗎?發燒還是感冒了?”
劉姨是這麼說的。
“紹先生這幾天心情一直不太好,總是高強度加班,而且飲食不規律,時間一久身體就垮了,這兩天一直髮燒來著。”
秦秘書是這樣說的。
“紹總就是想您了,症狀有點像害相思病。”
聞繁:“……”
劉姨和秦秘書的口徑完全不統一,還得聞繁自己去看。
他問
了秦秘書:“他現在在哪?”
秦秘書:“紹總在辦公室呢,
您現在要過來嗎?我可以去接您!”
聞繁:“我就在車上,
二十分鐘前就下飛機了,你不用過來,有空的話去買些食材,我等下把清單發給你,對了,劉姨說他這兩天一直髮燒,是沒吃藥嗎?公司裡有沒有?”
秦秘書聽到聞繁的聲音簡直就像聽到救世佛音,連連應承:“有!都有!備了十幾個牌子的退燒藥,就等您了!”
聞繁:“那行,我馬上就過去。”
他到紹氏大樓的時候是結束通話通話的五分鐘後,秦秘書哪想到救命的人來這麼快,還沒來得及下樓去迎接就在二十八樓電梯口和人打了照面。
聞繁淺笑著和他打招呼:“秦秘書。”
秦秘書一聲謝天謝地:“聞先生,您終於回來了!”
這一嗓子喊的整個二十八樓的視線都聚過去了,狼看見肥肉一樣,聞繁也衝幾個熟悉的老員工一一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