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快告訴我你那陣法怎麼佈置的？”

莫憂痛呼一聲，捂著腦袋一臉的懵逼。

你特麼剛才不是還一本正經的！

簡直不是人啊！

心中狂吼，但是他不敢說出來啊，只能一臉委屈的回道：“來到黑木城後，我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說到這兒，莫憂的臉上露出意外的神色，繼續道：“師傅，我之前竟然是一個陣法師！而且品階還蠻高的，不過具體是什麼級別我還不知道。”

風無塵摩擦著下巴，疑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那些四品五品陣法都是你佈置出來的？”

莫憂點點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風無塵說了一遍，後者聽罷，喃喃道：“讓別人補齊陣法殘缺？”

緊接著，風無塵突然以手為筆，在桌子上刻畫起來，莫憂在一旁看著，這才驚訝的發現風無塵竟然在佈陣。

是的，他正在刻畫一個二品聚靈陣，剎那的功夫，陣法的模樣便已經完成了，但是卻沒有任何效果。

“你說的就是這樣？”

風無塵看著桌子上的小型聚靈陣，怪異的問道。

莫憂放眼望去，才發現這個聚靈陣的關鍵連線點被風無塵按照自己所說的方法給斷開了，所以才沒有任何效果。

他不確定的點點頭，心裡卻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果然，在風無塵隨後將那個斷開的點補上時，還是沒有任何效果。

“陣法講究渾然天成，中途斷開勢必會導致力量傳導和連線出現問題，如果真如你所說，不可能如此簡單，應該是還有什麼你沒有想起來的方法。”

風無塵簡單的分析著，莫憂卻反駁道：“我沒有想起來的方法？那我是怎麼成功的？”

“肌肉記憶！這種方法應該只是一種刻陣時的技巧，你如果從很小的時候便開始學習陣法之道，那麼一定會形成肌肉記憶，將這種技巧變成下意識的行為，所以你才可以成功。”

他繼續道：“只是你現在記憶殘缺，無法表達出來而已。”

莫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確實很大。

風無塵看著眼前的徒兒，神色複雜，如此年紀便能燒錄五品乃甚至更高品階的陣法，這是什麼水平？

他已經無法想象，同時心中更加憂慮，他不知道莫憂對於楚國而言是福是禍！

“徒兒，莫燭告訴我，你覺醒全部記憶之後，我會後悔……”

腦海中掙扎片刻，風無塵還是決定說出來。

聞言，莫憂一愣，不是因為這句話，白天時莫燭說的所有話他都知道，包括這一句。

他驚訝的是風無塵竟然會告訴自己，要知道如果莫燭說的是真的，那麼風無塵最好的做法應該是不告訴自己，然後暗中阻撓他記憶的復甦才對。

看著神色複雜的風無塵，莫憂莫名的心中一暖，心中的那一絲芥蒂消失不見。

“師傅，不論什麼時候，我都站在您這一邊！”

令莫憂沒有想到的是，就是現在的這一句話，卻讓他之後陷入了更大的痛苦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