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棠猜想一定是關於那張玉佩圖搞的事情,她又不放心賀氏,看到一旁的奶孃,只能暫時將賀氏交給奶孃照顧了。
何晚棠一走進書房,就看見那雲麾將軍一臉打量的看著她。
何晚棠對著雲麾將軍可沒什麼好感,“叫我來有什麼事?”
“何姑娘,可否將你如何得到這塊玉佩的事情,告知於我。”雲麾將軍問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帶著一點點的激動。
何晚棠斟酌了一下用詞,將她救江離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但是卻將禁軍的追捕刪掉沒講,江離的身份她也沒有說明。
聽到何晚棠說的這個給她玉佩的人是男子,又正好和他要找的人吻合,雲麾將軍心理說不出的激動,但他不是一個喜形言於色的人,他壓抑住自己內心的興奮又問道:“何姑娘說是一位成年男子給你的玉佩,那姑娘可否告訴我,他大概多大年紀了?”
何晚棠毫不猶豫地說道:“十八九歲的樣子。”
聞言云麾將軍的雙手都開始微微地顫抖了起來,“可否麻煩姑娘將此人的畫像畫一張給我可以嗎?”
何晚棠毫不在意的用眼神示意的看了一下桌上的那張畫像,“不就在這裡嗎?何須我多此一舉。”
雲麾將軍冷著一張臉,憤怒地站了起來,“何姑娘這件事情關係重大,開不得半點玩笑。”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跟你說笑了?”何晚棠也毫不客氣的懟道。
從何晚棠說出,給她玉佩的人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時,他心裡就已經知曉說謊的人是何嬋娟了,可她此時這麼敷衍的告訴他,這人就是畫像上的人,讓他實在是無法相信。
雲麾將軍立刻讓自己冷靜下來,雖然他相信這玉佩也許是他要找的人送給何晚棠的,可他也不能讓對方為了給一個逃犯脫罪,而相信他們的說辭,“如何證明這塊玉佩是他的。”
“我不知道,你得問當事人。”何晚棠對這雲麾將軍的態度可以說冷到了極致。
雲麾將軍也自知,之前的種種將這小丫頭得罪的太狠了,他只能將目光看向葉瑾玄,“葉公子,如果剛剛那個年輕人的傷是包紮好了,可否將他帶過來一趟,我有話要問他。”
葉勤玄深知今天這件事情必須要解決,否則後患無窮,他點了點頭,趕緊讓人去將江離帶過來。
一炷香的時候之後,江離被帶到了書房裡。
約會將軍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緊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越看越覺得心驚,甚至他能從這年輕男子的五官上,看到自己年輕時的身影。
突然被心裡的這個想法驚到,他趕緊端起一杯水喝了下去。
他垂著眸子,拼命的壓制著心中的興奮,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儘量保持冷靜,“年輕人聽說這並蒂蓮的玉佩是你的。”
江離現在最不待見的就是這些當官的,甚至可以說是痛恨,聽聞這將軍的話,他並不想回答任何問題,甚至心裡還升起了幾分警惕。
見少年遲遲沒有說話,也不願意搭理他,甚至對他還有所防備,雲麾將軍頓時一些著急了,“我找了這玉佩的主人十多年,孩子,你可否告知我這玉佩究竟是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