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小順著路邊走著，賀子祺就一直隔著一段路這麼跟著。

終於忍不住開口，“你煩不煩！”

吼完再回頭的時候，已經沒了賀子祺的身影。

回去的時候，公寓依舊沒有周憶南的身影，黎小小隨便吃了點便回臥室睡了。

旭盛頂樓辦公室，周憶南伏案工作。即使已經到了下班時間。

唐言敲了敲門，“老大，你安排的事已經辦妥了。”

“知道了。”

唐言退出辦公室，周憶南點開股票漲勢圖，目不轉睛的盯著。

不一會兒，秦佳婷一身抹胸紗裙，外面套著一件杏色風衣，站在周憶南辦公室門外，與唐言爭辯。

“唐秘書，我找周總有事要說的，你這樣攔著，到時候耽誤事了你付得了則嘛！”

唐言一副冷淡公式化，“秦小姐，周總在忙。”

秦佳婷嗤之以鼻，“所以你這是堅決不讓我進去，是嗎？”

話語間帶著威脅，唐言毫不在乎。

“周總在忙。”

“上次去T市，你也一起去的吧，周總那麼忙都親自過去了，你知道代表著什麼嗎？”

唐言不語，低頭看著資料夾發呆。

這種話，他聽的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秦佳婷還在咄咄說個不停。

周憶南推開辦公室門，門外已經沒了秦佳婷的身影。

唐言；“周總，現在回公寓嗎？”

“嗯。”

公寓裡一片亮堂，但也冷清。

四處都沒有人影，周憶南徑直朝臥室走去。

走近的時候，下意識將腳步放慢了些，輕輕推開門，被子裡鼓起的一抹身影，此時正背對著門。

退出臥室，輕輕把門帶上，轉身去了書房。

剛開了電腦，郵箱跳出一則資訊。

男人好看的眉眼瞬間驟變，移動著滑鼠，點開郵箱內容。

“昨天晚上那個女人從公寓逃了出去，可能去了國內。”

那個女人，讓周憶南憎恨，但更讓他對自己的父親失望。

拿起電話打給唐言，“······注意一下·······”

夜裡洗完澡，周憶南掀開被角躺了進去，順手將身旁的女人攬入自己懷裡。

睡夢中的黎小小感覺有人動了自己，呢喃說了聲，“你回來了。”

“嗯。”

“快睡吧，很晚了。”黎小小又說了句，然後就睡了過去。

周憶南低頭瞥見她眼角的紅潤。

這是，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