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燁陽是真的愣住了,看著稻花身旁的空位,驚愕道:“你要在這裡跟我......”
稻花連忙打斷:“做戲,做戲而已。”
門外,得福的聲音再次響起:“主子,羅大公子帶著人上了畫舫了。”
蕭燁陽看了看稻花,面上故作遲疑。
他知道這傢伙怎麼想的,擔心給他惹麻煩,怕他和衛國公府對上。
羅鴻浩確實是個人物,可他也沒什麼好忌憚的,只是......美人都已經主動相邀了,他要是不同意,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想到這裡,蕭燁陽便在稻花身旁坐下了。
坐下後,見稻花有些侷促,心中忍不住起了捉弄之心,開始慢條斯理的解腰帶。
稻花看了,眼皮子狠狠跳了跳,不過忍著沒出聲,畢竟這個主意是她提出的,如今蕭燁陽只是在配合她。
等到蕭燁陽將外衣脫了,還要繼續脫裡衣的時候,稻花忍不住了,伸手攔住了他,看著因裡衣微敞而露出的胸肌,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然後有些結巴的說道:“那個......不用在脫了,我們......我們只是做戲而已,用不著......用不著都脫了。”
看著抓著自己的白皙玉手,蕭燁陽一臉不贊同:“你以為羅鴻浩那個京衛指揮使是個擺設?外頭又是畫舫起火,又是人落水,都沒能阻擋他找人,可見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就算是做戲,你要不弄得逼真一些,是瞞不過他的。”
說著,快速將裡衣給脫了。
蕭燁陽本以為稻花會說他兩句的,可將鞋都脫完了,也沒聽到聲音,抬頭一看,才發現這傢伙直直的盯著自己身子看。
蕭燁陽心裡得意,在北疆的時候,他沒少聽軍營裡的漢子說起過,女人都喜歡身體壯碩的男人,這莫不是被自己健壯的身子給迷住了?
正當蕭燁陽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帶著些許涼意的玉指伸了過來。
軟嫩的手指在身上劃過,體內驟然竄出一股電流,蕭燁陽飛快的捉住作亂的玉手,眼神灼熱的看向稻花,可卻詫異的對上了她那滿是疼惜的雙眼。
“怎麼這麼多傷疤?”
稻花凝眉看著蕭燁陽:“都是在北疆受的傷嗎?”
蕭燁陽見她注意的是身上的傷疤,頓時不甚在意的笑道:“外出辦差哪有不受傷的,你別看著傷疤多,其實都不嚴重。”
稻花一點都沒被安慰到,滿臉不認同的說道:“若是不嚴重怎麼會留下這麼大的傷疤?”
見稻花眉頭打結,蕭燁陽不由將人摟在了懷裡:“別擔心了,都過去了,之前是因為內家功夫沒練好,這才受了些傷,如今內家拳已小有所成,別人想傷我可沒那麼容易了,把心放肚子裡吧。”
稻花面露懷疑:“真的?你們的奇經八脈才打通沒兩年,真的能和那些練習幾十年的相比?”
蕭燁陽肯定的點了點頭:“真的。”
稻花又問:“我三哥、四哥也是?”
樂人的衣裙單薄,摟在懷裡的稻花,幾乎可以算是和他肌膚相貼,蕭燁陽早已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含糊的說道:“他們自然跟我一樣。”
見稻花還要問,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外人的蕭燁陽,身子一傾,就將稻花帶倒在了床上。
突然的倒下,讓稻花沒了重心,本能的伸手摟住了蕭燁陽的脖子,等躺在床上,才發現她和蕭燁陽的姿勢太過曖昧了。
剛想放下手推開蕭燁陽,蕭燁陽就低頭在她耳邊說道:““你不是要做戲嗎,羅鴻浩帶著人上樓了。”
聞言,稻花面露懷疑,側耳聽了聽,聽到門外真的傳來喧譁聲,才真的不動了。
蕭燁陽用手肘撐著床,將稻花禁錮在雙臂之間,雙目灼熱的注視著身下的佳人,心中有些激動,又有些遺憾。
沒想到他和怡一第一次同床竟是在這種情況下。
稻花覺得蕭燁陽的視線有些燙人,不敢和他對視,便不自在的別過了頭,可這樣卻將白皙的脖頸完全暴露在蕭燁陽視線低下。
緋紅的側臉、白裡透紅的耳朵、線條流暢優美的脖子,以及迷人精緻的鎖骨。
蕭燁陽呼吸一滯,低頭輕啄了一下粉面,正欲去吻那小巧的耳垂時,稻花突然轉過了頭,吻正好覆在了紅唇上。
蕭燁陽眼裡閃過笑意,沒打算放過這突如其來的芳澤,用力的吻了下去。
相較於以前只是稍稍的塗了一層淺淡的口脂,今天的稻花,妝容比較濃,丹唇尤為的紅豔,讓人看了就有些移不開眼睛。
一開始,蕭燁陽還有些剋制,可慢慢的,氣息變得越來越粗重,親吻慢慢的過度到了臉頰,然後逐漸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