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站了一天初儲的腰倒是疼了好幾天,於清懷像個沒事人一樣…
“我總覺得你說的哪裡不對。”
自從兩個人做了同桌,交流起來就更方便了。
“怎麼不對,那你說一個人送給你東西,你既然不喜歡那個人還不還回去,還放在最隱秘的地方,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我怎麼知道。
他這樣說初儲也想不通,也說不通。
種種跡象表明,安晚對張其先就是那種連好朋友都算不上,就是她這個人待人親和一點,要是攤上那種一點就著的主,這樣的狗皮膏藥,早就燒乾淨了。
難道安晚對張其先真的有什麼說不出的感情?也不對啊!她記得安晚曾經說過如果自己有喜歡的人會大膽說出來的…
繞來繞去,初儲還是把自己繞進去了,兩個人的關係還沒捋明白,她又想起了一個人,李子坤。
“那你說安晚對李子坤是什麼感情?”
初儲用胳膊肘拐了拐於清懷。
“我怎麼知道,你問我啊!”
“你不是挺會猜人心的嗎?這下猜不出來了?”
“我和李子坤初中的時候就認識,在初中他那人就那樣,高中了還那樣,就他那樣的人腦子還不好使,能有什麼好說的?”
“怎麼一說到他你就滿嘴沒好話,怎麼他挖你牆角了?”初儲感覺事情就沒那麼簡單。
“你要想知道安晚對李子坤什麼感情,你自己問,別跑來問我!你們幾個關係不是挺好的嗎,一起吃飯散步,看上去你們才是一個班的。”
呦呦呦,還沒說幾句就不耐煩了,初儲也不愛搭理他,大少爺脾氣說來就來,也不知道安晚怎麼能和這個人坐三個月同桌。
“這學期馬上就要過去了,咱倆就咬咬牙,湊合湊合下學期就橋歸橋路歸路了,你幫我個忙讓我把這份愧疚感還了,我也就欠你個人情。”於清懷說。
“口說無憑,立字據!”
其實讓於清懷欠她這個人情挺難的,他這人平時就一幅抬得高高的樣子,好不容易他有求於人,想幫他確實挺難的,講道理也是,安晚確實沒什麼地方能讓他幫得上忙,他不給安晚搗亂也是阿彌陀佛了。
安晚的同桌,也就是初儲的前同桌,是個蘑菇頭的小姑娘圓圓的大眼睛好像對世界都充滿了好奇。
人沒什麼壞心眼就是問題太多和太情緒化,腦回路獨特,喜歡看小說,融入主角情到深處,也一喜一怒還容易哭出來,特別喜歡和人分享書裡的內容,之前初儲和她坐同桌的時候還能和她聊上幾句。
這樣一來,安晚就成了她的樹洞,真是有點什麼事都要和安晚說,安晚和她看的書完全不是一個風格,也走不進她的世界。
“姜念念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但你和她處不來也是情理之中。”初儲作為前同桌都是經歷過來的人,特別有發言權。
“還行。”安晚說。
“那她和於清懷哪個更得你心?”
安晚沒理她。
“於清懷我真是煩死他了,剛和他坐第一天同桌,我就被罰了一天,真是…”
“一個巴掌拍不響。”初儲話還沒說完,安晚就扔出一句話。
這就是她能用委婉的方式表達,初儲和於清懷兩個人臭味相投,不留面子的方式就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其實他那個人還行,比如…比如…”
想想點於清懷什麼優點一下子還想不出來,不是想不出來是真沒有…
“算了不說他了,你還教李子坤英語呢?”
“嗯。”
“那他學的怎麼樣?”
“最近進步挺大的,怎麼你也想學?”
“我?我英語還行,暫時不需要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