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相當迫切，身體也跟著情不自禁的跳了起來。

第一次，馮旭點到的是一個穿著運動衣的男孩子。

拿起話筒的那一刻，他肉眼可見的跳動了一下。

緊接著，他問出了一個不怎麼有深意。

“生意上的事情，我想現在對我們來說還有些深奧，所以我想問問馮先生，每一次你再遇見難關的時候，是是什麼支撐著您度過的呢？”

聞言，馮旭冰冷的眼裡多了幾分溫柔。

“是我妻子和女兒。”

這個答案……

他們都以為馮旭會拿什麼堅定的信念和不屈不撓的精神來回答，可是居然是……

好吧，也算是個答案。

只不過和人們想象中的，有了一點點差距。

緊接著，第二個問問題的人站了起來。

“請問馮先生這輩子有沒有什麼特別珍惜的一項投資，或者是記憶猶新的投資？”

這算是一個可以展開性的問題了。

只不過，馮旭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我妻子和女兒。”

“……”

短暫的沉默了一下。

第三個問題。

“那，請問馮先生的這一輩子最寶貴的東西是……”

“我妻子和女兒。”

這下子，所有人也不再問第四個問題了。

因為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看到所有人一臉錯愕的表情，馮旭重新拿起了話筒。

“人這一生，只會為一個目標而奮鬥，而支撐。”

此話一出，大堂整整安靜了十幾秒。

然後再一次——

掌聲響起。

馮旭站在講臺上，看著最後幾排藏匿於人群的徐小漠。

他看的真切，她的眼睛裡似乎有淚光在閃爍。

溫柔一笑，人聲湧動裡。

他似乎看到了上一世帶著遺憾死去的自己。

於是，下一秒，他跟著人群鼓起了掌。

馮旭向上一世的自己。

徹底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