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命案現場,十一點天已經黑了,但路上還有人,大姐不可能在那時候出門棄屍。
他們夫妻感情不好,張蓮生會幫忙遮掩嗎?
連環兇手目睹了這一切,出於某種心態提醒了他?
畢竟隔壁在殺人拋屍時,他出於藥效睡的很沉。
林織輕嘆,這次的情報打聽很順利,可他知道的線索太少,沒辦法很好的拼湊。
林織估算著時間,加快了步伐,電梯剛剛合上,被他再次按開。
看見他大姐顯得有些意外,她撥弄了一下頭髮,將捲髮別在耳後,露出了耳朵上的金耳環。
這是潛意識表露吸引人注意的動作,林織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耳環上,誇了兩句好看。
“我也覺得好看,想了很久了,我還看見了一對金手鐲,店裡人正在弄尺寸,我下午就能去拿,什麼鑽石啊花裡胡哨的,都不如金子實在。”
“你說得對,”林織附和,笑道,“金佛金觀音小孩帶也好,我記得有些店鋪有這種活動的,買金子送小金佛。”
大姐和張蓮生都三四十歲,按照年齡,他們應該會有一個上高中的小孩,要是孩子生的早,上大學也有可能,可林織並沒有聽見過他們家有孩子的動靜,鞋櫃上也沒有孩子的鞋子。
“我沒孩子,”大姐冷笑了一聲,微胖發黃的面龐微微扭曲,帶著些尖酸諷刺地說,“我男人是個沒種的玩意。”
她的怨恨與怒意幾乎要溢位,讓人覺得她不止在說孩子。
電梯門開啟了,大姐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失態,笑呵呵和林織揮手。
“大姐,你通常去哪家店補鞋子,我也有雙鞋破了。”
“哈哈你們年輕人還這麼節省啊,破了就丟了吧,縫縫補補也不好穿,用舊了的東西最討人煩。”
大姐擺擺手,關上了房門。
林織盯著他們房門看了幾秒,轉身開啟了自家門鎖。
仇或中午來的時候,看了一會兒地面,又看了林織的鞋底。
仇或一邊洗菜一邊問:“今天出門了嗎?”
林織笑道:“不是有警官跟著我,沒彙報我的行蹤嗎?”
“沒有特別的事也不用匯報,畢竟你不是犯人,我們只是在保護你的安全。”
仇或以為他是不悅,進行解釋。
一般人知道自己被兇手盯著早就成了驚弓之鳥,而林織不同。
仇或先前顧慮他的性格,是擔心他和兇手共謀,如今倒是顧慮起林織的安危,和警方比起來,青年自身似乎更不在意。
“我知道,如果要用我當誘餌,警官也不用貼身保護了,這隻會把他嚇走。”
林織靠在仇或的背上,手指靈巧地鑽入仇或的衣服下襬,欣賞著警官的好身材。
在仇或眸色漸深時,林織笑著問:“我今天有個不錯的發現,你想不想聽?”
比起直接上床,林織更想看看仇或要到什麼時候什麼程度才能忍不住,而且看仇或的反應也特別有趣。
林織慣會算計人心,但對於仇或這種利落的行動派,他卻時常猜不中,因而很是新奇有趣。
就像現在,他以為仇或會隱忍著選擇聽,結果仇或直接關上了水,說:“聽,你要是喜歡這麼說的話,那手就再向下伸點。”
他拉了鏈子,握著林織的手腕,扭頭居高臨下地看著林織。
“說吧,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