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境澤懊惱蹙眉,論玩心眼,他還不是秦冽的對手。
那一首歌唱完之後,雲野就被秦冽帶走了。
會所外不知何時下起淅瀝瀝的小雨,空氣泛起潮溼的冷意,令溫度急轉直下。
但即便如此,雲野還是感覺很熱,而且這種熱跟待在高溫環境下不一樣,是身體內散發出的燥熱,會讓人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他懷疑是自己的身體有問題,便問秦冽熱不熱。
聞言,旁邊的男人解紐扣的動作一頓, 熱,我正要脫外套。將西裝脫下來後,秦冽置在雲野的頭頂,拉著他闖進雨霧裡。
風雨急驟穿過秋夜,這樣一場不算大的雨,讓瀝青馬路被沖刷得發亮,被風吹落的葉片和花瓣粘在路緣石上,無處都漫著潮涼,溼意。
抬頭一看前面男人寬闊的後背,吹得鼓起的白色襯衫,這樣的場景莫名有種說不出的浪漫。
進了車裡,秦冽正要發動引擎離開,忽然閃電照亮雲層,隨即悶雷陣陣作響,雨勢加大,如豆一般的雨點開始噼裡啪啦砸在車窗上。
這一刻恍然有種錯覺,他們好似被困在方寸天地之內,隔絕了外界。
“秦
冽,你穿白襯衫的樣子挺性感的。”
雲野盯著他頂端紐扣上的喉結,突然發出一聲感慨。
收回去系安全帶的動作,秦冽隨手解了顆釦子,朝他傾身, “有多性感?”
“看得我想咬一口。”
雲野這麼回答,也真這麼做了。
閉眼吻在他的喉結上,他牙齒抵在上面,慢慢廝磨出印記。
男人的這個地方都很敏感,如同房裡的開關,被觸碰過後,身體裡就像照進去明亮的火。拉下雲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放在腰間,他埋入他是脖子細細地啃.噬。
雨聲掩蓋了
暖昧的混合聲響。下雨的緣故讓玻璃窗蒙上一層水霧,車窗外路燈的燈光被氤氳得有些模糊。
車裡明明開了空調,雲野卻覺得越來越熱,他的手幾乎不受控制地撩開了秦冽襯衫的下襬,鑽了進去。
秦冽碰到雲野是會失控,但還能保留幾分清醒的理智,知道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然而今天,他卻覺得自己像被下了蠱,已經分不清何時何地,只想就地貫穿。車裡的溫度不斷攀升,襯衫的扣子已經被雲野解了三顆。秦冽緊咬住牙,飛快將車椅放倒,把雲野抱到了腿上。伴隨著驚呼,雲野摸到了他腰上的那塊疤。怔了數秒後,雲野忍不住問:秦冽,你腰下那個位置是怎麼傷到的?
目光凝滯,秦冽低聲說: “有次看我媽掌小刀劃自己,我上前去搶,她一時沒控制住,扎進了我的腰裡。
光是聽,雲野都覺得心驚膽戰了。他心疼地在那個位置撫摸著,來來回回,不知該如何安慰。
“沒關係,疤雖然去不掉了,但以後的快樂和美好,會沖淡它在你心裡的記憶。”雲野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苦澀。
之前他還說他們倆像兩隻刺蝟,如今看來,這個形容倒十分貼切。秦冽的手輕撫著雲野的臉頰,正想要親他。突然,這時來了一通電話。手機已經自動連線了車載藍芽,他回眸一望,看到來電顯示,皺起眉頭。
“是一位重要客戶。”
對雲野解釋完,秦冽按了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