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安全了,我也沒有那麼不懂事,包廂裡面的曖昧四起,我低著頭,就當自己什麼都聽不到。
這人啊,真的不能太矯情,既然都來了紅顏這樣的地方了,就別連這麼一點兒的事情都兜不住,反正表演的那個人又不是自己,是不?
有兩對十分的火辣,韓默坐在那兒,也不怎麼說話,就偶爾喝一下酒。
原本在紀雲深身旁的名煙不知道什麼時候挪著就到了韓默的身邊,我沒敢仔細看,好不容易讓那群人忽略了我,我就該安分一點兒。
可是我再安分也沒什麼用,因為韓默就沒想讓我安分。
被他拉下去的時候我完全是懵逼的,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手就壓著我的小腹,人已經貼著我的後背靠過來:“倒酒。”
他貼得近,嘴唇就在我耳朵的旁邊,說話的時候幾乎他的唇瓣一動一動的,就貼在我的耳朵邊上,似乎隨時都要把我的耳朵含進嘴裡面一樣。
我不敢動,見著他另外一隻手拿了個高跟杯,連忙彎腰拿起一旁的紅酒,給他倒。
我沒轉身,但還是能夠感覺到一旁的名煙的眼神,就好像我搶了她的老公一樣。
韓默這個時候突然往後一倒,我猝不及防地摔在了他的身上,那原本按在我小腹邊上的手突然動了動,捏著我腰間的一塊軟肉把玩著。
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前只知道趙苗一碰我腰側,我就忍不住發軟發笑。
韓默這麼玩著,我咬著牙,都快哭了,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把他的手拉起來,他卻突然之間把那喝了一半的紅酒遞到我的嘴邊:“嚐嚐?”
說完,也不管我喝還是不喝,就這麼硬灌著把我想要開口的話用紅酒堵了回去。
可是我真的是受不了,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臂,微微側頭看著他:“韓少,別,別碰我那兒!”
我想說得正常點兒,可是剛才被韓默弄得又酸又癢的,開口的話禁不住就帶了哭腔,根本就控制不住。
“紀少!”
一旁的紀雲深一把就把名煙摟進了懷裡面,那嬌弱的聲音,就跟我剛才開口說出來的一樣。
我只覺得腦袋好像被什麼炸開了一樣,抬頭看向韓默,他正看著我,一雙鷹眸沉黑如墨,手硬生生地抵開了我按著的力度,大拇指又在剛才的地方狠狠地按了一下:“別碰哪兒?這兒嗎?”
狠狠的一下,我渾身一軟,手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掌心,卻還是撐不住這樣的敏感。
他偏偏覺得還不夠一般,手又旋了一下:“嗯?”
我沒想到他還會來這麼一下,剛才那一下我已經是咬緊了牙關才沒有讓自己喊出聲音來。現在他突然又碰了一下,那酸癢的感覺就像是那鞭炮被點燃的引子一樣,直直地竄到我的腦頂,我整個人一僵,腦袋跟被人放了個炸彈一樣,轟的一下就炸開了:“嗯!”
急促短暫的一聲,其實根本就沒什麼人聽到,可是我還是覺得無比的難堪,鼻子裡面好像被人放了一把火在燒一樣,又酸又燙,直直地燒到眼眶上面去。
我按著韓默的手忍不住用了用力,幾乎是哀求一樣開口:“韓少,不要碰!”
他笑了笑,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就跟那寒冬的冰消一樣:“倒酒。”
我暗暗鬆了口氣,連忙俯身去倒酒。
我也不敢亂動,他的手沒在擰我,只是還打在我的腿上,那尾指的溫度隔著薄薄的絲襪傳來,幾乎把我也燒了。
我不敢再惹他了,剛才的事情就是個警告,我要是接下來不乖乖的,那天晚上的事情隨時都有可能再上演一次。
那簡直是個噩夢,我只要想起來一次,就渾身顫抖一次。
身旁是名煙跟紀雲深親吻的聲音,吧唧吧唧的,我聽得面紅耳赤,人被韓默這麼親密地抱在懷裡面,生怕手上的紅酒會被我抖掉,只能兩隻手一起握著那紅酒瓶,穩穩當當地給他倒了一杯酒。
他似乎挺滿意的,對著我輕輕地挑了一下眉。
“餵我。”
我剛把紅酒放回去,冷不丁聽到他這麼一句話,整個人都是僵的。
燈光打在我的臉上,不遠處那銀色的牆壁照著我的臉,白慘慘的一片。
在這樣的地方,喂酒當然不是簡單地就讓你拿著酒杯對著他的嘴唇喂下去,而是要這裡的陪酒先喝到自己的嘴裡面,然後再渡到那人的嘴裡。
我只是個陪唱的,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
我抬頭顫顫地看著他,“韓少?”
他就這麼看著我,哼了一個音節:“嗯?”原本只是搭在我大腿上的手已經撩著我的衣襬摸進去了。
韓默的意思很明顯,要麼喂他,要麼讓他繼續摸著,或者還會幹點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