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區別對待,蔣曰鈺心底不是知味,不知道眼前這個溫潤清雅的男人跟溫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攫欝攫。反觀溫家三兄弟,臭著臉,彷彿跟誰有深仇大恨似的。
“媽,走了走了,跟他說那麼多做什麼?”溫佳期不高興的拉著母親往醫院外走。
溫佳偶也跟著掰正母親的頭:“看著前面,小心摔倒了。”
溫佳和最直接,攔下一輛計程車,將還在頻繁回頭喋喋不休的溫母推上車。
看著自家三個哥哥幼稚的行為,溫暖暖衝著慕槿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打過招呼,跟著出了醫院。
“暖寶,你跟你媽坐計程車,我們坐公交車回去。”
溫父看了看自家的幾人,想著一輛出租坐不下,叫兩輛計程車又太浪費,只能提議一部分人坐出租,一部分人坐公交。
溫暖暖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彷彿被人遺忘了的蔣曰鈺,道:“你臉上的傷沒事吧?要不要找個醫生看一下?”
“我沒事。”蔣曰鈺毫不在意的擺擺頭,不想扯到了臉上的傷,疼的齜牙咧嘴。
溫暖暖無奈的看著他,連著兩天捱揍,就算沒打出個好歹來,也吃了不小的苦頭。
蔣曰鈺有點尷尬的撫了撫青紫的嘴角,勉強的道:“那好吧,我就去隨便擦點藥,改天再去看伯父伯母,對了,下週的慶功宴別忘了,我來接你吧?”
溫暖暖笑著點頭:“好。”免費的車不蹭白不蹭。
剛轉身,似乎又想到什麼,蔣曰鈺回過頭,神色不自然的看著她。
巘戅戅。溫暖暖疑惑的問:“怎麼?”
蔣曰鈺垂下眼瞼,小扇子般的睫毛不安的抖動著:“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剛才那個男人跟你們家是什麼關係?”
溫暖暖立即會意過來:“你說的是慕槿?也沒什麼關係,就是幫過我幾回,他是個好人。”
“沒什麼關係伯母為什麼對他這麼好?”明顯的區別對待,讓蔣曰鈺有點莫名的不高興。
對於這個溫暖暖也很疑惑:“我也不清楚,應該是因為看對眼了吧!”
眼緣這個東西很玄乎,不能用語言去解釋。
“小妹,你快點,跟他有什麼好說的。”他們說話的功夫,坐在計程車裡的溫佳期不耐煩的催促。
告別了蔣曰鈺,溫暖暖上了計程車。
計程車上。
溫暖暖抱著溫母的胳膊,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蔣曰鈺剛才的那個問題:“媽,您覺得慕先生怎麼樣?”
提起慕槿,溫母一臉笑意:“小槿那孩子挺好的。”
長的好,性格好,教養好,總而言之,哪哪都好。
“媽,這個社會人心險惡,有些人在外面紳士的很,骨子裡指不定是什麼樣一張面孔,現在的大尾巴狼多了去了,看人不能看表面。”
為了自己的家庭地位,溫佳期打心底排斥一切想融入他們家的同性。
到必要時,還會採取非常手段。
“表裡不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溫佳和也訥訥的跟著附和。
溫母一臉嫌棄的看著兩兒子:
“還說人家,你看看你們兄弟,哪一個能讓我省心的?如果有人家小槿一半好,我就該謝天謝地了。”
“媽,別把話說的太滿,您又不瞭解人家,連見面都沒見過兩次,哪裡知道人家是什麼樣的人,保不準是什麼變態,畢竟現在心裡變態的人那麼多。”
“你這死孩子,沒人家優秀就詆譭人家,我看就算人家是變態也比你強。”
溫暖暖無語的看著恨不得吵的要打起來的二人,哭笑不得的將臉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