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家,孩子已經睡著了,馬清清一臉慈愛的盯著搖籃裡的孩子,時不時的輕輕拍打著孩子的身體。
正在洗米蒸飯的溫母見兩人一道進屋,笑的合不攏嘴:“小槿,你坐在那就好,你這雙手哪裡是用來摘菜的。”
看著偏心的母親,溫暖暖嘟了嘟嘴道:“媽,幾個哥哥如果看見你現在這樣,又不知道該怎麼鬧騰了。”
自家媽媽喜歡慕槿的程度,讓她都覺得羨慕。
拿著幾個擇菜的漏篩,溫母嗤笑兩聲:“他們幾個皮糙肉厚,哪能跟人家小槿比。”
“這位是?”馬清清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幾人面前,一雙研究的眼睛彷彿膠在慕槿身上似的。
對於這種眼神,慕槿早已司空見慣,若放在平時,他一定不會放在心上,但此刻當著溫暖暖及溫母的面,那張一項和煦溫潤的臉頃刻間變得格外冰冷。
感受到了慕槿的不悅,溫暖暖輕咳一聲,走上前,擋住馬清清驚豔的目光:“他是我朋友慕先生。”
經溫暖暖這一擋,馬清清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頓時臉頰緋紅的低下頭。
溫母將馬清清的表情看在眼底,那因為孩子而剛剛升起的一絲漣漪,頓時化為烏有。
她剛剛還在奢望什麼?
奢望一個心已經不在自己兒子身上的女人回頭?還是奢望這個拋夫棄子的女人能夠痛改前非?
“媽,您給我打下手,今天我來下廚。”溫暖暖將菜拎進廚房,回頭衝著還站在那冷著臉的慕槿道:“慕先生,你要不回房先歇一會,等飯做好了我再叫你。”
慕槿挽起袖子,莞爾一笑,跟著走進廚房:“不是說好了我來替你打下手,替你拍影片的?”
溫暖暖斜了他一眼,似乎在確定他說這話的真實性。
慕槿眼尾上揚,彷彿浮動著月華般的眸子閃爍著動人心魄的光輝,素手接過她手中的基圍蝦放進水池,又從抽屜裡拿出一盒牙籤,取出一根。
牙籤插進蝦背,細細的挑出裡面的腸子。
他的動作不緊不慢,白淨無暇的手在蝦背上來回挑動,手法熟練,一舉一動無一不令人賞心悅目。
溫暖暖打趣的給他繫上圍裙。
站在大廳的馬清清又愣住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完美到這種境界,他身上高雅脫俗的氣質,讓她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再反觀他旁邊的溫暖暖,一嗔一笑也是美的讓人不敢直視。
兩人在廚房裡的默契舉動,是那麼的契合,兩人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恬靜。
五指不斷收緊,修剪整齊的指甲扎進肉裡,嫉妒的火花在心裡蔓延,馬清清死死的盯著裡的兩個人。
“過去看著孩子,小心孩子醒了哭鬧。”溫母的視線從自家女兒身上移開,落在馬清清身上,頓時臉色一凝。
慌張的神色從她臉上快速閃過,馬清清忙點頭的走到搖籃旁。
再次對著孩子,她的臉上已沒有了剛才的慈祥,眼神空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誒誒誒,這個要改刀,不能這麼切。”溫暖暖奪過慕槿手裡的刀,頗為指使道:“你去把甲魚跟牛腩清洗乾淨,牛肚我來切吧!哦,順便把土豆削了,洗菜的時候別忘了拍影片。”
有大廚在一旁指導,慕槿認命的將剁好的甲魚放進水池裡清洗。
天然氣炒菜十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