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嘲諷:“你不必嚇唬我,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再就是,什麼叫只有我有嫌疑,再場誰沒嫌疑?說什麼找接觸過吊威亞的人,你怎麼知道這鋼絲是不是早在昨天就被人動了手腳,只是你倒黴一些而已。”
見她一副抵死不認的摸樣,溫暖暖將她揪出來,一手攥著斷裂的鋼絲,一手摁著她的脖子:“少特麼給我裝蒜,這地方之少有一大半的介面是整齊的,後面的那一點點不規則介面一看就是承受不住力道被崩斷了。
這嵌著的一點點地方能承受得住一個成人的力量?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我之前這玩意絕對是完好的。你不承認沒關係,調指紋,哦,你一定會說,這上面的指紋肯定不止你一個。”
果然看到劉月一副本來就是的摸樣,溫暖暖拿起手機繼續說:“指紋可以混淆,那影片呢?別以為做了沒人看見就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剛才給你機會讓你說,完全是看在李先生跟柳絮姐的面子上不想把事情鬧大,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我也沒什麼好顧及的。
現在袁殊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如果有生命危險,你這就是蓄意謀殺,該判死刑。”
聽著溫暖暖鏗鏘有力一字一句的語氣,劉月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剛才袁殊痛苦的表情你也看到了,現在還在搶救,即便他缺胳膊斷腿,不同意私了,你也少不了十年的牢獄之災。”溫暖暖的聲音赫然變緩。
劉月的心裡防線一步步崩塌,但她依舊堅持:“別想冤枉我,不是我做的,你就是把手機裡的影片交給警察也跟我沒關係。”
這時江濤的手機忽然響了。
溫暖暖沒有搶著開口。
江濤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觸到擴音鍵,電話那頭醫生的話再場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袁殊沒有搶救過來,死在了手術臺上,讓江濤幫忙通知他的家人,到醫院來認領死者遺體。’
這是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壞訊息。
一時間現場安靜的可怕。
呼吸聲可聞。
許久,溫暖暖深深吸了一口氣,仰頭望著天,哽咽說:“想必大家都清楚袁殊的家庭,他是個可憐的孩子,無論如何我不希望他死的不明不白,柳絮姐,報警吧!”
緊接著,將抓在手裡的手裡的手機遞給柳絮:“這裡面拍攝了劉月作案的全過程,是場務小劉無意中拍下來的,我本來看在劉月家庭因素傷不想這麼做,現在.......。”
悲痛情緒在人群中激盪著。
“太惡毒了,應該也讓她嚐嚐從高空墜落的感覺。”
“人家證據都有了還死不承認,噁心,也不怕袁殊找她索命。”
“可能人家壞事做多了,對這些早已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