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腿似乎已經快被烤好了,小輝已經可以聞到香氣了,但是此刻他似乎不敢想太多,現在小輝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盯梢的事情被發現了。
手下把一隻羊腿送到了桌子前,符紹也不用刀子把肉片好而是直接抓起羊腿吃了起來。
“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也不喜歡聽假話,所以我得問你一些問題。”符紹說道。
“符老闆,您請問,我知道的我全都說。”小輝連忙說道。
“呦,有意思,還認識我,不虧是幹狗仔的。”符紹笑呵呵的說道。
“我們老大說了,在曼谷討生活不認識您符老闆就沒飯吃。”小輝說道。
“會說話也沒用,埋了。”符紹說道。
話音一落兩名符紹的手下就架起了小輝的胳膊直接塞到了一個大坑裡,還沒等小輝反應過來鋪天蓋地的土就被拋了下來。
小輝都懵了,不是說問問題嘛?怎麼埋人了那。
“不能啊,符老闆,不能啊,我什麼都說,你被殺我啊。”小輝大聲喊道。
但是這些喊叫聲是沒有用的,因為那些手下就跟無情的機器人一樣根本不理會小輝。
小輝覺得自己完了,符紹這種人是完全可以讓自己死的悄無聲息的。
哭喊聲、掩埋聲還有符紹的咀嚼聲在這野外的廢棄工廠顯得十分的詭異。
一根羊腿吃完後符紹起身來到了土坑旁,此刻的小輝被埋的只剩一個腦袋了。
符紹蹲下身摸了摸小輝的腦袋說道:“我第一次殺人就是在這裡,一場拳賽,對方很厲害,一開場就打斷了我一根肋骨,我當時覺得我完了,徹底的完了,但是那個人大意了,他覺得穩操勝券了,所以我贏了他死了。”
符紹說的很平靜,似乎不是說他殺了一個人而是殺了一隻雞。
“後來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獅子搏兔也要盡全力,所以今天晚上我親自來了,其實我已經洗白了,這幾年都不怎麼殺人了,所以你得好好合作。”
符紹的話說的很平靜,但是小輝聽的是毛孔悚然的,憑直覺小輝可以斷定眼前這個人覺得是敢說敢做的,而且什麼叫這幾年都不怎麼殺人了?那就是也是沒少動手宰人的唄。
“符老闆,您想問什麼我都說,絕對沒有隱瞞。”小輝說道。
“嗯,我信你,雖然你現在還能呼吸,但是土壤會壓迫你的驅幹,你的血液會漸漸湧入頭頂,時間久了挺嚇人的。”符紹說道。
小輝都快哭了,這怕不是一個變態吧,不帶這麼嚇唬人的。
“我的問題很簡單,你盯著鳳凰傳媒的人幹嘛,跟你接頭的人是什麼來歷。”符紹問道。
這一刻小輝也不管什麼職業道德了,一股腦的就把麥吉賣了。
“嗯,很好,我喜歡誠實的人,行了把他挖出來吧,看著怪難受的。”符紹說道。
此刻的小輝面部已經開始有點充血了。
“老闆,放了他嘛?”一名手下問道。
“他不是要去酒吧街嘛?老黑送他去酒吧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符紹說道。
叫老黑的就是那名計程車司機,小輝一步三回頭總是怕符紹掏出槍在背後來一槍,誰知道一回頭符紹竟然衝著他擺了一個拜拜的手勢,嚇得小輝拔腿就跑。
“老闆,怎麼不做了這個人?”一名手下有點不解的問道,以往的符紹可沒這麼好說話。
“殺他沒什麼意義,再者說咱們是幫人辦事,人家只說幫忙打探訊息可沒說去殺人啊。”符紹說道。
“那麼那個叫麥吉的人那?”手下繼續問道。
“問問那位陳總想怎麼辦吧,反正他們是嚴先生的客人,說的話就相當於嚴先生的話了。”符紹說道。
當陳小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後也有點懵,麥吉這個人盯著自己幹嘛?
從情報裡陳小龍分析出來了這也許是一件意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