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宏陽這個時候找秦玄策就是想從秦氏內部尋找助力,大家一起搞垮秦景雲。
畢竟最難防的是朋友嘛。
兩個難兄難弟也算是一拍即合了,很快就制定了攻守聯盟,雙方其實都在等一個機會,一個最後一局定勝負的機會。
這天喬宏陽剛剛跟秦玄策喝過下午茶就接到了自己一個外室的電話。
喬宏陽今年 已經四十多歲了,給他打電話的女人叫做裴娜,年紀比喬宏陽還要大兩歲,已經跟了喬宏陽二十多年了。
喬宏陽平時是不怎麼去裴娜那裡的,去也只是看看裴娜給他生的一對兒女。
畢竟女人上了年紀後顏值上是不保值的,裴娜年輕的時候是大美女,可是畢竟擋不住時光的流逝。
但是裴娜是一個很懂事的女人,平時基本上是不會打電話爭寵什麼的。
畢竟她也清楚自己爭不過那一茬又一茬的小女孩。
今天裴娜來電話倒是讓喬宏陽很是意外。
“什麼事?”喬宏陽坐在自己的車子裡問道。
“宏陽,小宇今天來找我了,說有一件大事要跟你說,通天的那種。”裴娜小聲說道。
喬宏陽微微一皺眉,通天的大事?
裴娜平時就是一個低調的人,除了照顧孩子就是逛逛商場做做美容,基本上沒有任何能力上的突出點。
但是裴娜的弟弟裴宇還是一個十分出色的人的。
國內超一流的政法大學畢業,畢業後就在國內頂尖的律師事務所上班,是亞洲能夠排進前五十的律師。
裴娜說有大事喬宏陽覺得可能是孩子出事了,但是裴宇說出事了那可能就是真有事了。
沒多久喬宏陽就來到了裴娜的別墅,這個時候別墅的大廳只有一箇中年女人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
“姐夫。”裴宇站起身說道。
“跟我來書房。”喬宏陽擺了擺手說道。
裴宇跟在喬宏陽身後來到了別墅二樓的書房。
喬宏陽拿出一根剪好的雪茄後裴宇立刻上前給喬宏陽點上了火。
“說,什麼事?”喬宏陽開門見山的問道。
裴宇確實能力很強但是並不是在喬宏陽門下的,所以遠遠算不上心腹。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其實並不近,可能幾年才會偶爾見一次面。
“姐夫,你記得7年前我參與的一次案子嘛?就是那份給秦傲立遺囑的案子。”裴宇眼神閃爍的說道。
“嗯,記得,但是當時你不是沒有之間參與進去嘛?”喬宏陽說道。
秦傲的遺囑在圈內一直都是一個迷,大家都一直關心秦傲的龐大遺產到底該被誰繼承,可是現在距離秦傲去世已經五六年了,整份遺囑也只漏出冰山一角。
“我確實沒有參與進去,但是當時的遺屬是有錄音、紙張、錄影三重保險的,在一場商談中有一份錄音筆是壞掉的,當時是按照報損計算的,這份錄音筆當時沒有錄上音,是我負責銷燬的。
但是當時我弄錯了順序,把我自己的錄音筆當成了那根筆給銷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