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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陳見章跟著傅敏熹來到地下停車場,所不同的是傅敏熹是大大方方,而陳見章戴著墨鏡和和口罩,一旦有車路過陳見章便背過身去,彷彿深怕被別人認出來一樣,傅敏熹看著他這樣就想笑,傅敏熹用車鑰匙開啟汽車,陳見章趕緊串到後門,傅敏熹說:“你坐前面來,你還怕我吃了你怎麼的?”陳見章將開啟的後門關上來到副駕駛座,傅敏熹說:“繫好安全帶。”陳見章趕緊將安全的繫上,縮著身子警惕的看著外面。

傅敏熹說:“大白天的你怕什麼呢?”陳見章說:“怕記者還有...”傅敏熹看著他問:“還有什麼?”陳見章說:“你!”傅敏熹說:“哦,說說,你為什麼怕我啊?”陳見章說:“我開玩笑的。”傅敏熹瞪了他一眼便發動汽車打著方向盤說:“我就知道你開玩笑,可這一點也不好笑,你和袁媽媽聊什麼呢?聊得好像蠻開心的。”陳見章說:“沒聊什麼,瞎聊。”傅敏熹看著前方問:“是不是跟我有關啊?你老實說哦,我有準確的第六感,你騙不了我的。”說著伸出兩根手指先指了指自己然後指著陳見章。

陳見章說:“她說我們將來會在一起!”傅敏熹哈了一聲,陳見章說:“是真的,不過我也不信!”傅敏熹問:“你為什麼不信呢?我不好嗎?”陳見章說:“我說你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也有女朋友。”傅敏熹說:“然後呢?袁媽媽說了什麼?”陳見章說:“她非常堅定地告訴我說她看人最準的!而且從來沒看錯過。我問我們為什麼會在一起?”傅敏熹問:“她是怎麼回答的?”陳見章說:“她說我們很合,我問是八字嗎?我們都不曉得彼此的八字。”汽車這時來到十字路口,傅敏熹踩了剎車,紅燈顯示還有30秒鐘,傅敏熹問:“那她怎麼說?”陳見章說:“她說不是八字,是氣質!”傅敏熹看著陳見章問:“氣質?”陳見章用手指了指前面說:“看路,綠燈了,可以走了。”傅敏熹開動汽車問道:“你覺得我們氣質很合嗎?”陳見章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是氣質。”傅敏熹打量他一下說:“我看你的氣質就像個漁夫!”陳見章一聽反問道:“那你呢?你像什麼?”傅敏熹有些傷感地說:“像魚,鯉魚,準確地說是錦鯉更合適些吧?”陳見章好奇地問:“為什麼?”傅敏熹突然哽咽起來說:“好看,但沒什麼用!”陳見章奇怪地問:“你為什麼會這麼說?”看傅敏熹沒有回應自己,陳見章發現傅敏熹的眼角開始流下淚水來他慌忙說:“其實你很棒的,真的!我,我看了你的節目,你非常棒,你又那麼善良,純潔....”傅敏熹吸了吸鼻子:“善良,純潔?你是在罵我蠢吧?我連一個臭漁夫都駕馭不了!你說我有什麼用?我真是...恨死你了!”說完將車突然開到路邊停了下來,然後傅敏熹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陳見章想伸手安慰她但中途他又將手縮了回去,他說:“別停在這呀,外面有人看著呢,要是讓人家拍到了就完了。”傅敏熹沒理會他還趴在方向盤上不停地抽泣著,其實傅敏熹這段時間心裡一直在想著陳見章,準確地說是非常強烈的想他,她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她總會不由自主地時常回憶和陳見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當她享受著周圍的奉承時卻不由自主地想著陳見章對自己的冷言冷語,她這段時間之所以那麼忙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就想讓自己沒時間去想該死的他,她曾經冷靜地分析了他於郝俊超的差別,郝俊超看似聰明卻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意,她發現郝俊超在利用她,因為每次跟郝俊超在見重要客戶時都拉上她,她成了郝俊超向人家展示和炫耀的一件產品,她強烈感受到郝俊超相比對她他更愛的是錢,為此她對郝俊超提了好幾次不想參加哪些無聊的宴會,可是郝俊超每次雖然口頭答應的好好卻又屢屢重來,她彷彿成為了郝俊超的一件飾品,郝俊超從來也沒真正的考慮過她的感受,最近一樁事情讓她徹底得看清了郝俊超的面目,她發現郝俊超揹著自己交了好幾個女人,而且有的女人還為他墮了幾次胎,她跟父母談及此事,可自己的母親卻覺得這根本不是什麼大事,說結了婚後男人就會迴歸家庭的,而且讓她想開點,她根本不能忍受這些。

相比起來陳見章雖然沒有物質上的優渥,可他對他愛的人是那麼尊重和體貼,她知道戴琳也利用了陳見章,但陳見章選擇了原諒,這讓她對戴琳產生了無限的妒嫉,她在想自己哪點比不上戴琳?

這種心理帶來了她無窮的傷害,一個月來她幾乎每晚都失眠,現在總算看到本尊,她所有的想努力剋制的想法一下便付之東流,想到這傅敏熹突然歪著頭看著陳見章,眼裡在不停地抽泣流著淚水,如兩條白線一樣閃著光,陳見章看到這有些心疼,但更多是不知所措,他那裡曉得傅敏熹此刻的想法,突然傅敏熹揮動雙手朝陳見章砸去,一下兩下,然後若干下,陳見章則低著頭任她打,傅敏熹打完以後罵道:“懦夫!膽小鬼!快下車,我不想看到你!”陳見章反倒是嬉皮笑臉的說:“還沒到呢?還有蠻遠。”傅敏熹一聽哭著哭著笑了起來說:“癩皮狗,我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個貨,臭漁夫!”說完她發動了汽車。

陳見章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傅敏熹,他抽出車窗前的紙巾遞給她,傅敏熹順手拿過來,他們的手觸碰到了一起,這觸碰如同電流一般直擊到陳見章的那顆小心臟,它在強烈的跳動著像個兔子不斷地外蹦,他突然想到袁媽媽的話,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氣質嗎?

他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傅敏熹來,確實傅敏熹其實從未做出過真正傷害自己的事,而自己總在關鍵的時候沒有站在她的立場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