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段時間要開新生開學典禮,讓我上臺演講,哎,我何德何能啊。”
“……”
周圍同學震驚了,這還不是好事,那讓他們上吧。
只要能上,那絕對是大學四年最光輝最耀眼的時刻,那就擁有四年的優先擇偶權。
楊壇好嫉妒,這可是走仕途最好的鍍金方式了,有錢也買不到,給方柏這種富家子弟真的浪費了。
“方柏,我想掐你脖子。”楊壇忍不住鄙視。
“我贊同,我想踹他兩腳!”
“我也贊同,你們上吧,我鼓掌。”梅西湖看了一眼,說完雙手抱臂,看王一飛和楊壇沒動手,慫恿道,“上啊,怕啥,別光嘴巴硬,是男人就上,別隻會放狠話!”
楊壇捏捏手:“我手指疼,今天掐不了,明天一定掐他。”
“哎喲,我腳疼!”王一飛抱著小腿。
其他室友不太愛說話,就看戲。
“切,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楊壇你可以用腳,一飛你可以用手掐。”
王一飛看了一眼楊壇,指著梅西湖:“搞他。”
楊壇直接撲上去掐他脖子,方柏他不敢搞,但其他室友就不客氣了。
三個人嬉鬧了一會,鈴聲響了,又開始上課了。
方柏準備代表新生演講的事在班裡傳開了,同學們好奇他會講些什麼。
“愁死了,不寫了。”
方柏有些不知道說啥好,即興演講一個小時他不怕,但讓他弄稿子,煩。
坐在旁邊的楊壇說:“感覺也不是很難寫,不就一篇作文嘛,難不倒你吧。”
方柏嘆了口氣:“我想了好幾個稿子方案,不知道用哪個好。”
“呃,那真夠煩的,我還以為你寫不出來了呢。”
“楊壇,方柏的煩,跟咱們的煩不一樣的。
他煩錢多不知道咋花,他煩情書多不知道選擇誰,他煩成績太好,這次考100分,下次考99分怎麼辦,他還煩太出名真不是啥好事。”
“哎,我也想有這種煩惱。”
……
院領導辦公室。
一位中年男人問秦雪:“方柏有啥意見?”
秦雪恭敬回道:“領導,方柏沒什麼意見,就是抱怨一下,挺能裝的,我感覺再跟他聊下去就會露餡了。”
“哈哈,為難秦老師了,那這場戲你還得繼續演下去,反正我們就當不知道他的事情,免得他覺得我們衝著他去的。”
“好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