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只要把記憶封住,就可以改寫一點點,那陸賜的命運。
陸賜,哦不,是陸姩,他看著走進陸家暗室的主母,他騷氣的笑:“喲呵,主母頂著豬頭臉出來,特意來見我,看來呀,是覺得我的臉太好看,喜歡上我了吧。”
主母聽言,氣的直接拿起鞭子要抽陸姩,陸姩閃身一躲,那速度叫一個敏捷,他笑眯眯的:“哎呀呀,主母不光是喜歡我了,還想親親我了呀,人家都常言說,打是親罵是愛,這回我可是懂了。”
主母氣的出聲:“你這大逆不道,胡言亂語的孤子,我今天就替你過世的爹孃,好好教訓教訓你。”
陸姩對著主母就是呸了一口,他嫌棄的說:“就你這麼醜的玩意,還想教訓我,你怕不是不知道有一句話,那句話就是,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陸姩說完,蹙了蹙眉。
好像有些不對,他一個從小在山裡長大的人,會武功就算了,怎麼還會詩詞歌賦呢,怎麼還會鑑賞山水圖呢,莫非他失憶之前,是個扮豬吃虎的高人?
哇塞,若真是這樣,那好.刺.激.的哦~
陸賜不愧是陸賜,就算失憶,也依然有著他自身的本性。
陸家主母聽到陸姩這般說,鞭子狠狠的抽到陸姩那裡,陸姩很快避開鞭子,主母看到沒抽到,就又要抽,來回了幾次,主母都累了,她還沒出聲吩咐人,把陸姩抓起來,那陸姩就嘚瑟的笑:“哎呦喂,一把老骨頭了,鞭子都抽不到我這等幼崽,這證明什麼,證明主母您不但不尊老愛幼,還是個廢物,想打我都打不到,真是讓人嘲笑。”言語嘲諷完,那陸姩就嘲笑出聲,笑的很大聲那種。
主母看到陸姩這麼笑,氣的兩眼一抹黑,昏迷過去。
陸姩瞅見自己把主母氣暈了,他內心:哇哇哇,他真的好牛,竟都能把這個老女人給氣暈了。
思及之到此處,陸姩開心的蹦了兩下,乍一看,倒像是個調皮搗蛋的小男孩。
…
回到這千將軍的王爺府邸。
小奶包被千冥摟住。
千冥單手推開馬車門,他慢慢的抱著懷裡的小傢伙,走下馬車。
小傢伙瞅著千冥走進府邸的模樣,她兩隻小手呼了千冥的耳朵,千冥感覺耳朵被捂住,他剛要說話,就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人的尖叫聲。
假若不是因為捂住了耳朵,那聲音篤定震耳。
千冥思及這裡,出聲:“別捂耳朵了,你年紀還小,也聽不得這聲音。”說完,他目光看向小傢伙,小傢伙看到千冥這樣溫柔的目光,霎時間,她很聽話的,鬆開了捂著千冥耳朵的手,下一刻,她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兩隻耳朵。
千冥又不是照鏡子看自己,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無意間,眼底流露出的溫柔,他還以為,自己方才的那副眼神,似乎太過兇了,好像把嬌氣小兔子的,給嚇到,不得不乖乖的聽話了。
某被誤會嚇到,才聽話捂耳的小兔子,哦不,是小奶包,此刻杏眸,眼神巴巴的看著,千冥微微垂下了眉眼的,那張比女子還要美膩,仙氣的臉蛋。
小奶包此時忽地想起余光中筆下的一句詩,月色和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她感覺,哥哥就是她心裡眼睛裡的,那第三種絕色呀。
…
入了王府。
千冥看見那紅衣染上血跡的少女,他目光淡淡的看向少女鞭子下,抽打到的丫鬟,下一秒,他視若無睹的抱著小奶包,離開了。
小奶包回眸,看到那些被抽打到地上,根本起不來的丫鬟們,她神色淡漠的轉眸,看著千冥身處的前方。
少女拿出火石,沒多久,她點燃了火棍,片刻,她就對著那些丫鬟們,挨個伺候。
丫鬟們痛苦的,再次喊出聲。
少女眼裡的煞氣越來越多,她手上的動作,也就越狠。
丫鬟們被折磨的,都快沒氣了,少女這才眼底帶笑:“這就對了呢,丫鬟就應該頂著毀容臉活著,以免痴心妄想,勾搭主子。”呵,母親就是那樣,刻意勾搭那位將軍父親,後來啊,母親就被父親徹底遺忘了,如果不是後來阿遠幫她,恐怕連她,也被父親忘記了。
她好恨啊,她恨這些出身低微的丫鬟們,每次看到丫鬟們有一張好看的臉,她就想毀掉。
憑什麼呢,區區奴婢,也配有這麼漂亮的臉蛋,奴婢就應該做好奴婢的本分,知道自己好看,就應自行毀容,怎麼可以頂著狐媚子臉,來王府呢?
想著,少女對著身邊的未婚夫,道:“把她們扔到秦樓楚館,好好伺候。”
那副語氣,倒像是未婚夫,是她的手下一般。
未婚夫剛來到這,還沒來得及阻止千月,就看見千月燒完了人家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