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二茫然的掏銀子。
他聽話的只留一兩,剩下的全給了寸刀。
寸刀收起銀子,對謝二道。
“你回去吧,再有人管你要銀子,你只管說,給虎頭交拜師費了。”
謝二有些懵。
寸刀不耐煩的問:“你三弟不是讓你信我嗎?”
謝二一想,對啊!不管怎樣,三弟總不會騙他的吧?
放心的謝二,高興的往回跑。
謝二剛進院,心中有火的於氏,狠狠的推了包氏一把。
包氏身子一個趔趄,衝向謝二。
好在謝二手快,接住了快摔的包氏。
他擰著粗眉,甕聲甕氣的問:“你這是怎麼了?”
包氏雖然對於氏推她的事,心底有些堵。
可想到,於氏也是著急孩子上學的事。
她頓時釋懷了,小聲問謝二。
“貴郎,剛才你著急去哪了?還有孩子們,上私塾的銀子呢?”
一問銀子,謝二頓時老實巴交的回答。
“銀子給虎頭交拜師費了。”
他的聲音毫不收斂,大得在場所有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包氏還在雲裡霧裡,於氏卻已繃不住了。
她擠開包氏,焦急的問謝二。
“你說什麼?你給虎頭拜師銀子?多少?”
謝二十分光棍的說:“我就剩下一兩。”
“一兩——?”
於氏尖聲大叫。
“你給虎頭拜個師,就花了九十多兩?”
九十多兩,這個數一出,謝家人看於氏的眼神,頓時有些微妙。
分家時,於氏並不在。
於氏作何怎麼關心銀子?
並如此清楚分家後,謝家二房分到的錢數?
此刻,於氏正忙於知道,被她視做囊中之物的銀子,哪去了?
“騙子,那人一定是個騙子!”於氏大喊,氣急敗壞。
季婈那裡大額的銀子,還沒著落,這邊本該她的銀子,卻飛了!
驀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謝家院門處傳來。
“你說誰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