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富二代們,見張玉龍突然爆發,拳頭如此兇猛的,攻擊向文龍,個個臉上帶著興奮之色,眸中寫滿了期待。
腦中閃過,文龍被一拳幹翻的畫面。
只是,他們高興的太早了,面對來勢洶洶的拳頭,文龍臉上閃過一抹不屑,冷哼道:“花架子把戲。”
說著一把抓向砸來的拳頭。
見文龍如此託大,張玉龍眸中閃過一抹興奮之光,他對自己這一拳很有自信,一般人根本就接不住。
而接不住的後果,就是手斷骨折,甚至身體被轟飛出去,都有可能。
張玉龍彷彿看到了,文龍被自己打殘的一幕,腫起老高的包子臉上,看不出帶著什麼表情,姑且稱之為喜悅吧。
“啪!”
然而,隨著一聲脆響傳出,手斷骨折的畫面沒有出現,身體被拋飛的一幕,不用說,沒有。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從自我臆想中回過神來,都不明白,怎麼與心中所想的不一樣?
他們是不明白,但出拳的當事人張玉龍,卻是明白,他感覺自己砸的不是手掌,而是一塊鐵板,拳頭隱隱作痛。
他想要抽回手,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卻硬是抽不動,就彷彿被一隻“鐵鉗”給夾住,動彈不得。
張玉龍抬起頭看向文龍,表情是看不出,但從他的眼神中,可以讀懂,叫幽怨。
張玉龍幽怨的盯著文龍,心中暗道:大哥,你是不是該鬆手了?我的拳頭被你捏得,很痛知不知道?
“砰!啊…砰!呃!”
然而,回應他心中所想的,是文龍的冷笑,抓住張玉龍的拳頭,右臂猛的一甩,將他的身體甩上了半空。
隨即抬起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的同時,鬆開手掌。
隨著一聲悶響傳出,張玉龍慘叫著翻飛了出去,砸在十多米遠的玻璃景窗上。
好在那塊玻璃夠厚,並沒有就此碎裂,否則非得摔出去不可,飛出去可就沒命了,這裡可是六樓。
為了美觀,落地景窗外面並沒有裝鐵欄。
張玉龍被巨大的力道,反彈了三四米,才砸落在地,悶哼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脖子一歪,暈了過去。
直接被踹暈了,裝逼不成反被操!
看到張玉龍的慘狀,所有人都被嚇得噤若寒蟬,臉上帶著懼意。
一時間,包房裡的氣氛顯得極為壓抑。
鄭少歌聽到跟前傳來悶響,以及慘叫聲,不由睜開了眼睛,蹙眉瞥了眼地上如死狗般的張玉龍,隨即轉頭看向文龍。
“喂!你不要命啦?坐著別亂動。”
鄭少歌正要起身,將這些人全部打發走,就被一旁的蘇雨婷,悄聲制止。
鄭少歌看向蘇雨婷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蘇雨婷瞄了那邊一眼,將這些人的來歷,以及他們所屬的勢力,悄聲向鄭少歌解釋了一遍,最後提醒道:“你千萬別去自找麻煩。”
“原來是一幫,上不得檯面的地頭蛇。”鄭少歌的言語中,帶著一絲不屑。
蘇雨婷嫌棄的瞥了鄭少歌一眼,撇了撇嘴道:“我怎麼發現你這人,總是喜歡裝逼呢?一刻不裝逼你會死啊!
給我老實待著,還是等花少來處理,我偷偷給他發了訊息。”
鄭少歌搖了搖頭,沒說什麼,既然有人來處理,他倒也樂得清閒。
不一會兒,花無語走了進來,見這些人堵在門口,冷聲喝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錢哥的地盤,容不得你們在此撒野!”
文龍轉身看著花無語,冷笑道:“我們就是錢哥的手下,你他媽又是哪根蔥?”
“原來是錢哥的人,幸會幸會,我爸是花滿天,我叫花無語。”
文龍思索了一會兒,隨即恍然大悟道:“上次酒會,花滿天與我是同一桌,倒是還有些映像,那老小子很會做人。
今天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不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