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邪術?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夏江雪不僅沒有讓開,反而還把鄭少歌護得更緊了。
同時還回頭對鄭少歌,小聲道:“你快走,他要是鐵了心的要對你動手,我也攔不住。”
鄭少歌見狀,搖了搖頭,沒再理會柯劍,而是轉頭看了眼來時的那座山峰,頓時有些失望,心中暗道:“那就只能再等等。”
隨即,轉身朝著不遠處的山林走去。
另一側的柯劍見狀,很想去攔住鄭少歌,奈何被夏江雪擋住了去路,於是只得暫時放棄。
而是指著鄭少歌的背影,叫囂道:“姓鄭的,有種就來跟老子單挑,你這麼一走了之,算什麼本事?
難道你只會幹些背地裡,施展歪門邪術的勾當嗎?”
“柯劍,你要是再胡言亂語,你我之間的友誼,便到此結束!”夏江雪一臉決絕的厲聲呵斥道。
柯劍聞言,心中怒意更甚,搖頭嘆息道:“江雪,你看看你自己,才認識那小子幾天?就這般處處護著他?
要不是中了他的歪門邪術,被迷惑了心智,你會對我說出這種話來?”
聞聽此言,夏江雪才明白,柯劍所謂的邪術是什麼了,於是冷哼道:“這就是你說鄭少歌會邪術的證據?
柯劍,首先你要搞清楚,我姓夏,你姓柯,我跟你柯家沒有任何關係!
我對誰好,甚至將來要跟誰結婚,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柯劍沒有半分錢關係,你聽清楚了嗎? ”
柯劍聽到這話,頓時被嚇了一跳。
他雖然做好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算,可真當夏江雪說出,跟他柯劍毫無關係後,他就徹底慫了。
於是他急忙道:“江雪,我這可都是為你好!我是擔心你被那小子給騙了。”
夏江雪聞言,一臉冷笑道:“我活了二十多年,難道連好壞都分不清了嗎?還需要你來教?
你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也不過是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心安理得的去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罷了!”
“江雪,你誤會我了,我怎的可能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呢?”柯劍急忙解釋道。
夏江雪一臉不屑的冷哼道:“在河中,你對鄭少歌做過什麼,你妹妹都跟我說了,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柯劍聞言,頓時語塞了,一臉的難以置信。
夏江雪見狀,繼續道:“柯劍,實話跟你說了吧,就算你不對鄭少歌發難,我也準備跟你攤牌了。
跟你這種心胸狹隘的人待在一起,是我夏江雪最大的恥辱。
從今往後,你與我再無瓜葛,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說著,夏江雪便欲轉身離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又出言道:
“看在你柯家與我夏家,世代交好的份上,我最後再奉勸你一句;
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說完,夏江雪便轉過身,隨即就見到了,令她險些淚目的一幕。
只見,山林的邊緣之處,有一襲白袍身影,正朝著她這邊緩步走來,那道身影的手中,抱著一捧乾柴火。
夏江雪知道,這是專門為她,生火烘衣而準備的。
雖說此時豔陽高照,但這裡地處北方氣候偏寒,陽光的溫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河水浸溼衣服後,若是不及時烘乾,以夏江雪這嬌柔的體質,不出半日就會感冒。
所以趁著他們在爭吵的時候,鄭少歌就乾脆去山林中,找了些乾柴火過來。
見夏江雪迎了上來,鄭少歌便也停下了腳步,將柴火放到地上,趁夏江雪不注意,屈指彈射出一小團火苗,把火生了起來。
鄭少歌倒是有辦法,快速烘乾夏江雪身上的衣服,但他此時不趕時間。
在過河的時候,他就察覺到有數十道武者氣息,正翻山越嶺,朝著這邊趕來。
這山,指的是對岸那座高山,鄭少歌是直接傳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