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蓮意,不是我心愛意隨的側妃,你是代你姐姐來受罪的。對於你這樣一個人,怎麼安排都合理,只要我高興。”
“嗯。”
蓮意答應完這一聲,小臉兒倒是被陳輿放下了,外褂也被他一手撕開。裙帶被瞬間解開,大寬裙子倏然落地。
金北的眼睛又躲開了一下,卻再次回來按照囑咐緊盯著她。
蓮意裡邊兒只穿了件五分長的桃紅色綢褲,上身是同色帶半寸寬黑邊的肚兜,繡著鴛鴦戲水紋樣。隨著她的外褂徹底被陳輿褪下,冷白色的膚色裹著的纖細的小腿,鎖骨,肩頭,都暴露了出來。
金北看的見,蓮意一瞬間的反應是想用抱在前胸保護她自己的,但最終握了握拳頭,沒做那個動作。
蓮意的腦子開始轉了:沒用的事,不如不做。這是她的原則。
要是一個男人無情無義,只有一個最冷的心和最熱的欲,那麼眼前的景象,堪稱是夢裡的畫。
蓮意面板上的淡淡的少女味道,混著蓮意衣衫上薰過的香,飄過金北的鼻尖。
連陳輿也在嘴角眉梢笑了笑,還評價道,“果然出眾。”
太子欠身,從長條桌上,隨意拿了件淡黃色的袍子,裹住了蓮意。
沒想到,她穿這個顏色樣式,竟然俏麗好看,陳輿於是興奮了起來,親手把她光著的胳膊拿了,塞進淡黃袍子的袖中,動作急促粗魯,蓮意被弄疼了,呻吟了一聲,又緊緊咬住嘴唇。
袍子穿上了,陳輿耐著性子扣了幾個釦子,嫌煩,招招手。
金北走過來,在陳輿讓開的位置站著,什麼也沒解釋,一個一個,為蓮意將袍子上所有的扣子扣好。
他有好看的手,平靜的呼吸,耐心把糾纏婉轉的盤扣,弄得妥妥帖帖,然後退到了一邊。
袍子只蓋到蓮意的膝蓋下三寸的地方,她的腳踝露在外面,踩著玫紅色翹頭繡鞋。
“酒。”陳輿說。
進來的人自然還是些軍人,挪了椅子讓太子坐下,端了矮几,放了酒壺。再無他物。
陳輿拿起酒壺喝了一口又一口,一直看著蓮意。然後,忽然吩咐道:“這件看夠了。金北,你一件件替她換了,穿給我瞧。頭飾也要戴好。”
金北答應了一聲:“是”,再次靠近蓮意,一個一個,解開了她身上袍子的扣子,又溫柔地繞到她身後,替她把衣服褪下來。
“停。”陳輿忽然說。
金北聽令。
那個時候,袍子剛好褪到一半,還有一半,掛在蓮意向後伸的雙臂上,她自己後面的身子等於籠罩在金北的氣息中,暖暖的,怪怪的,好像要把她裹進去,吸附過去,到達一個深深的黑洞裡。
這個感覺前所未有;這個感覺,讓蓮意暴露在前面的身子,有點兒冷。
陳輿自己的酒壺也放在半空,他肅穆尊貴的臉顯現出猙獰和瘋狂。
沉默了一會兒,陳輿開口了。
“別動。”他說,“……嗯,確實,確實啊……這一幕,讓我的心像被扎一樣。姦夫**現在在哪裡?就是如此恩愛和睦吧?別動,讓我多看一眼,對,就是這樣,你們這對姦夫**!我不怕你們,我敢看!看一眼,再看一眼,多看一眼——也許,可以早點醒來。”
蓮意聽到身後金北的喉頭,在“姦夫**”那幾個字響起的時候輕輕嚥了一下。
陳輿又開始喝酒,大手一擺,“繼續換衣服。換到最像荷味的那件,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