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和她終究不是一路人。”
暗自搖頭,狠心掐斷。
他終究是要離開的,連黃蓉的事都沒搞清楚,又哪能給其他女人幸福呢。
那無異於是痴人說笑罷了。
見任婷婷發問,江缺便微微一笑道:“穿西裝革履就一定要留過洋的才可以嗎?
我以前在外頭也接觸過洋人,所以自然學會了一些西洋的東西,不過有些東西也未必是好的。
任小姐要是感興趣的話以後可以來義莊找我。”
淡淡的聲音下,讓任婷婷覺得還是眼前一亮,她覺得江缺和她是一路人。
所以,肯定沒有溝通上的障礙。
不由點點頭道:“真的可以去找你嗎,不過我們兩個應該有很多話題可以說的。”
說著話時,也不由得讓她那張雪白的臉蛋一紅,讓人覺得很奇妙,好似有些異樣感覺。
這時,任發則朝江缺投去一道古怪的目光,微微眯起眼睛,那包子臉就更像是包子了。
但是這個時候,江缺也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而九叔和文才因為江缺直接給定了下來,自然也沒有因為任婷婷的話而出醜,最後連任婷婷和任發都不得不各自點了一杯咖啡,也就沒什麼尷尬的事情發生。
這對九叔和文才來說,已經是大有好處了。
當然了,要是沒有江缺的話,他們兩個可能已經被任婷婷弄得很尷尬了。
他們都對coffee感到很陌生,似乎從來就沒有聽過一樣,九叔在心裡暗暗對江缺的決定感到慶幸不已,也很高興今天請江缺過來簡直是最正確的事。
這個時候,任婷婷已經對江缺有了好感,但江缺只是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聊著,時不時拍拍文才的腦袋。
有了江缺明著教訓,加上九叔暗地裡狠狠地瞪著文才,他這才老實不少。
而那一雙直勾勾的眼睛,九叔自然早就察覺到了,所以才會暗暗瞪眼以警告之,他現在是有些後悔帶文才來了,“要是沒有這個丟人現眼的傢伙,那該多好?”
只是不來也已經來了。
等到東西點好,任發微微一笑,忽地道:“九叔,關於先父遷葬一事,此前我就與你打過招呼了。
就是不知道你挑好了日子沒有?
今天我主要就是問這個事,你看都已經拖這麼久了,是不是也該有所行動了?”
聞言,九叔沉思片刻,慎重地衝任發道:“任老爺啊,我看你還是先考慮考慮吧。
畢竟這種事一動不如一靜啊,其中的牽扯,想必任老爺你也是心知肚明的。”
畢竟遷葬再怎麼說都涉及到死人,倒不如不動,或許會更好。
這也是九叔的為人,不會想著賺錢,只是想著怎麼才能夠好夠嚴謹,況且任發家的事他隱約間覺得有點怪,說不好會出事。
不過這種事他又不能強制讓任發同意不遷葬,任發頓時笑眯眯地道:“九叔你放心,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並且,當年看風水的先生說,二十年之後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對我們才會好的。”
不過這時,文才卻插了一嘴,“任老爺,這風水先生的話可不能信啊。”
一旁早已不待見文才的任婷婷白眼一翻,沒好氣道:“你們說的話就可以信嗎?”
額!
文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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