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殺阡陌是不會停手的,你白子畫有花千骨保護,那其他正道人士呢,那些長留弟子呢?
他們都沒那本事。
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江缺眼神裡露出一抹詭異的神色。
殺阡陌點點頭,旋即吩咐道:“單春秋,讓我七殺弟子全力擊殺長留等道貌岸然的傢伙們,最好是徹底滅殺掉他們。”
單春秋立馬應是。
白子畫:“……”
他們則臉色一變,急忙怒罵道:“卑鄙無恥,你們這是趁火打劫,在七殺的地盤上其他正派之人自然討不到任何好處。”
除非江缺出手。
可這亦正亦邪的兇人會出手嗎?
絕不會。
這人性格邪異,讓白子畫他們猜測不透。
實在是氣人。
“白子畫,你們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用的。”江缺哈哈大笑著,就連殺阡陌也跟著笑了起來。
確實沒用。
如同那些被即將被那啥的女人一樣。
叫不叫結局都註定了。
“江缺,你妄為我正道之人。”白子畫繼續怒目道:“你蜀山好歹也是赫赫有名的正道之派,在沖虛道長手中時聲名美譽遠播,可到你手裡就變質了。”
變得不一樣了。
他奚落嘲諷起來。
正道不是正道。
江缺不當為正道之輩。
“沖虛師兄一心為正道,一心經營天下大義,一心匡扶正道而滅妖魔,可最後的結局呢?”
微微搖著頭,江缺淡笑道:“況且你白子畫還沒那資格來教訓我,你不夠格。”
“……”
沖虛道長確實死得冤枉,死在自家弟子手裡。
也的確是因為正道而亡。
所以白子畫無話可說,沉默地低下頭顱去。
此刻。
花千骨卻站在白子畫面前,眼神極為複雜地看向江缺,“江大哥,你……你變了,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江缺心裡一沉,“是人都會變的,你不也變了嗎。”
天下哪有不變的人。
都會變的。
以前的花千骨不會因為白子畫而和他這般說話,但是現在卻變了。
“果然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他們終究抵不過水月流痕的衝擊。
現實果然殘酷。
“以前的你很正直。”花千骨盯著江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