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目猙獰可怕,帶著冷意和殺意的眼神毫不客氣地潰壓下去。
“江缺小兒,你若是膽敢殺我趙家弟子,本老祖發誓即便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你挫骨揚灰!”趙家老祖突然冷聲地道。
他手中也不停止,各種術法手段施展出來,朝江缺的背後不停地攻擊而去。
噗嗤!
江缺和趙天人同時吐出一口老血來,紛紛驚駭。
江缺驚的是一劍沒把趙天人劈死,而趙天人驚的是自己沒死!
“我想起來了,我穿有一階寶甲,這小子殺不了我的。”他恍然明悟。
趙家老祖則是面色鐵青,宛如豬肝色一樣難看,暗自嘀咕一聲,“這小子究竟是何人,居然能抗住老祖我這麼多道手段而不死?”
雖然江缺已經受傷,但他卻覺得很詫異,沒有殺掉江缺就是最大的失誤。
“既然一劍不死,那就多來幾劍!”他殺意騰騰不減分毫。
一腔熱血翻卷。
都已經到這個田地了,他江缺也沒有什麼退路,只有繼續打殺,方有一線生機。
就這樣穿梭時空逃走他實在是有些不甘心,如果能把趙天人打殺,拉一個做墊背的就再好不過了。
喉嚨一甜,後背發痛。
江缺知道這一次自己可能要受重傷了,逃不掉啊。
“不過還有機會,最多還有一次機會了,再承受那趙家老祖一擊我就動不了武了,雖不至於死,但也和死沒什麼區別。”自家情況自家很清楚。
趙天人心裡更是門清兒著,承受三擊絕對要跪!
“趙天人你不要高興早了,本座的手段多著呢,又豈是你能對付的?”他哈哈大笑。
哪怕受傷也無妨,早有心裡準備,“如果讓趙家因此而失去一個天才弟子,我就算是受傷也值得,至於趙家老祖,等本座將修為提升到歸墟境後有你好受的。”
到那時再報仇也不晚。
“江缺,你是殺不了本公子的,我穿有一件一階寶甲,你的劍氣來到本公子身前就已經被擋住大半了。”趙天人不屑地道。
想殺他,門都沒有!
他趙二也不是吃素的好嗎!
“是嗎?”江缺冷冷道:“你似乎很高興?”
“是的,因為你殺不了我,而你江缺與我趙家為敵,卻是註定要被我家老祖打殺的。”趙天人笑眯眯地道。
“你高興得太早了。”江缺冷聲道:“今天你非得給本座陪葬不可,任你神通手段無數,任你家老祖強悍,任你身穿一階寶甲,也同樣不是本座對手!”
元嬰境圓滿的修為也只是個名頭而已。
不足為懼!
“小子,你死定了,如今你已經身受重傷,本老祖又豈能饒你?”趙家那位老祖冷漠道。
饒人根本不可能饒的,手掌凌空一抓,緊接著趙天人的靈空寶鏡就出現在他手中,然後各種神秘的法訣掐動,印訣變幻莫測。
一道紫色的神光很突然地從那靈空寶鏡中激射出來,“雖然本老祖用靈空寶鏡對付你不怎麼厚道,但是你已經觸犯本老祖的地線了,今日非殺你而不可!”
等其成長起來那還得了?
在元嬰境後期就如此之強了,那到元嬰境圓滿,或者是成為歸墟境高真後,是不是更加恐怖?
“此子絕不能留啊!”趙家老祖心裡暗暗地思索起來。
與此同時江缺也已經準備最後一擊了,成不成就看這一次的,至於他背後的那靈空寶鏡中激射出來的紫色光芒,他則半點不懼!
無他,視死如歸爾!
趙天人則面色如常,只是當江缺的邪劍插在胸口後,他卻突如其來地面如死灰!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