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週歲生日悄然到來。
單身媽媽像往年一樣,精心準備了一場晚宴。
林克耐著性子,陪單身媽媽好好熱鬧了一回,全程非常配合。
第二天,異變突生。
單身媽媽孃家人找了過來。
兩個長相與單身媽媽有幾分相似的華衣青年,帶著一群奴僕,將林克生活了七年的房子一把火燒了。
單身媽媽拼命想要阻攔,無濟於事。
早已失了修為,身子更是孱弱的她,連兩名婢女的手都無法掙脫。
“野種!”
一名眉眼間戾氣更甚的青年,狠狠瞪了面對突變卻沒有任何觸動的林克一眼,咬牙切齒吐出一句不堪入耳的話。
“三弟,注意你的身份!”
氣質更顯成熟的青年及時出聲制止,“不要汙了我江家門楣。”
“哼!”
戾氣青年懾於大哥威嚴,悶悶住嘴。
“請小姐安靜一點,我們帶她回家。”
成熟青年看都不看林克一眼,徑直對架著單身媽媽的兩名婢女如此吩咐。
“是,少主。”
兩名婢女齊齊應了一聲。
“江德浩,你想幹什麼?”
單身媽媽察覺到不對勁,想要掙開束縛,向林克跑去。
結果迎來的是一名婢女在她後頸輕輕一按,腿腳一軟,昏了過去。
“走。”
成熟青年江德浩一揮手,帶著戾氣青年和一群奴僕,瀟灑離去。
林克轉身,看著被架進一輛豪奢馬車之中的單身媽媽,面容平靜,眼神幽微,心中卻有怒火。
待到幾輛馬車組成的車隊駛遠,看不見蹤影,林克立即離開,什麼也沒帶。
車隊裡。
成熟青年江德浩與戾氣青年江德妙對坐。
單身媽媽蓋著錦被,躺在兄弟倆中間。
“大哥,就這麼放過那個野種?”
相由心生,江德妙的性情頗為暴戾,甚是嗜殺。
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想弄死令江氏蒙羞的野種。
“放過,不放過,有什麼區別?”
江德浩又氣又憐地注視著面色蒼白、身體孱弱的妹妹,語氣漠然說道,“弄死那個野種,換不回江氏近些年的損失,反而容易讓你姐姐傷心。你難道忘了,你以前闖下的那些禍事,都是由誰替你平了的嗎?”
“我沒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