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這種情景之下會跟這個才見過幾次面的人一起喝酒?或許她真的是被雲承澤刺激到了,她不明白為什麼昨天是童堯,今天又變成了裴欣欣,好像,他的身邊一直都不缺別的女人。
那她呢?又算什麼?
雖然,她可以給自己安慰,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女人緣一向不錯。
可是心裡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難受的感覺不斷的從喉嚨往頭頂竄了上去。
她很想假裝沒事,可偏偏自己又做不到。
……
“你已經喝了兩瓶紅酒了。”
季野若有所思的瞥了天寶一眼,看著她醉意朦朧的模樣,想要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
“你們女人可真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明明對你那個情郎在意的要命……”
“誰在乎他了,別胡說!”
天寶的一句話,堵住了季野的嘴。
酒精麻痺著她的大腦,她明顯感覺自己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我還要繼續喝。”
天寶又拿起了第三瓶紅酒,正準備開啟。
可就在這時,正當天寶的手要觸及到紅酒,季野瞬間掌住了她的手,深邃的眼睛始終盯剜著她。
“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緩緩的開口,語氣雖然溫柔,卻又充斥著幾分狠意。
“不要!我不回去!”
天寶掙扎起來,兩個人拉拉扯扯的畫面又正好被剛停好車的雲承澤看到。
“你幹什麼?”
一看到天寶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碰到,雲承澤心底的那一份嫉妒情緒便像洪水猛獸一般迭起。
他很快走到了天寶的身側,眼神裡噙滿了擔憂的意味。
“天寶你沒事吧,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他急促的呼吸起來,一把推開了季野,將女人掌在自己的懷中。
“是不是你逼她喝的?”
銳利的眼睛再一次注視著季野,雲承澤的身體裡逐漸彌散出瘋狂。
“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去送剛才那個女孩了嗎?”
季野的臉色變得發青,真沒想到又能遇到這個來壞他事兒的男人。
他心底煩躁不已,語氣裡也摻雜著幾分冷嘲熱諷的意味。
“怎麼,兩邊都不想放手?”
“你最好給我閉嘴。”
雲承澤怒火中燒:“我剛才還沒把你打夠,你要是還想繼續被我打,我樂此不疲!”
“是嗎?”季野似笑非笑地注視著男人的眼睛。
“天寶,我們回家。”雲承澤抓住天寶的手,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