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嗔了他一眼。
這天以後,天寶感覺自己和雲承澤的關係好像忽然放鬆了起來,沒有從前的彆扭和難以言喻的曖昧。
多了很多心照不宣。
當然,雲承澤也變得更加大膽起來,每天積極來病房,來之前總是給她準備各種各樣的好玩的東西。
“你怎麼又買了花?”天寶遠遠的看著雲承澤,就忍不住吐槽。
雲承澤一把把花塞進她的懷抱裡面,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你難道不喜歡?”
“上次送的花還在,你再買,這房間就堆不下了。”
“沒關係,我願意。”
“你不用天天來看我。”天寶無奈道,“我現在恢復得很好了,沒什麼事情。”
“那萬一出事情怎麼辦?”雲承澤在她身邊坐下來,“我不能讓你有一絲有意外的可能。”
“童堯……她怎麼樣了?”
“她?”雲承澤眸光微眯,“童叔叔倒是把她管的很嚴,我沒看見她。”
“其實我恨不起她來。”天寶想想童堯整個人,只覺得對方可憐,“其實她好愛你,但是她太極端了。”
“她有點奇怪。”雲承澤卻搖了搖頭,“你不用感到愧疚,你沒有對不起她,她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我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只可惜她肯定很討厭我,我說什麼肯定都會產生反感。”
“你用不著這麼在意她,她算計你,就說明她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問題。”雲承澤冷哼一聲,“我覺得她不太對勁,你最好還是不要跟她接近。”
“我擔心她最後會逼死自己。”
“那是她的事情,你不用做這個聖母。”雲承澤摸了摸她的頭,“這種好人做起來費力不討好,你最重要的還是要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
“你知道才怪!”雲承澤搖頭,“相比童堯,你思想簡單太多了,她心眼比你多出一個腦袋,你不要大意。”
“我有這麼笨嗎?”
天寶被他這麼一說,瞬間有些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智商。
“你不笨,但是你防人之心太弱了。”
“沒有吧?”天寶反駁他,“我可比你聰明多了。”
“那你怎麼還屢次被別人坑成那樣?”
天寶語塞了一下,然後說道:“只是意外。”
“狡辯。”
他們在這邊聊的風生水起,另外一邊,童堯悄悄的撥通了季野的電話。
他們約在四季酒館的包間裡見面。
季野一見到渾身上下都包裹得沒有一絲縫隙的童堯,忍不住調侃道:“怎麼?自食其果了?”
童堯頭上戴著帽子,臉被口罩捂得死死的,冷冰冰的說道:“你別得意,季野,現在看我的笑話,遲早風水輪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