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流雲姑娘不知道他的身份?”蕭一郎疑惑地問道。
這個令牌不會是這個小丫頭偷來的吧?不過以令牌主人修為來看,她應該沒這個運氣偷到。
“他神神秘秘的,知道我要來萬里通天拍賣場,就把這個令牌送給我了,其餘的什麼都沒說。”
蕭一郎微微一笑,這倒也符合這令牌主人一貫的作風:“原來是這樣。”
門外傳來敲門聲,一個穿著萬里通天拍賣場的工作人員出現在門口,
“少主,藥材已經準備好了,麻煩您去看一下。”
他給蕭一郎使了個眼色,蕭一郎笑著對紀千暖說:“那麻煩流雲姑娘在此等候片刻,我去看看他們是否備齊了。”
“少主請便。”
他們出去時把門關上了,那個侍從把客房的門從外面給鎖上了。
待走過了一條走廊,他們來到蕭一郎的會客室。
“怎麼回事?”
“少主,我們已經查清了這位流雲姑娘的身份。她就是紀家的嫡出大小姐——紀千暖。”
蕭一郎對這個結果十分意外:“怎麼會是她?”
他原本還以為是哪裡來的世外高人,沒想到是紀家赫赫有名的廢材大小姐!
難怪派出去的探子這幾天都沒有發現她的蹤跡,聽說她這幾天去翠微山歷練了,還用惡毒的手段毀了一直和她作對的紀家三小姐。
“少主,那紀家小姐該怎麼處置?傳聞她心思歹毒,混進我們拍賣場會不會……”
“呵呵,一個入玄境的小丫頭而已,翻不起什麼浪來。”
只是他聽說紀千暖修煉了十幾年一直都是初玄境一重,用盡了各種靈丹妙藥都罔效,為何現在卻突破到了入玄境三重了?
他剛才看她周身靈力充沛,已然到了三重巔峰,馬上就可以突破到入玄境四重了。
這在北離國年輕一輩當中,算是比較不錯了。
而他最關心的是,那塊天字號令牌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手裡,看她的樣子,很顯然她還不知道令牌主人的身份。
“你去把她請過來,就說藥材已經準備好了。”
“是。”
不一會兒,他就把紀千暖帶過來了。
蕭一郎擯退了侍從,房間裡只剩下他和紀千暖二人。
紀千暖解開外面的披風,淡定地摘下面具。
蕭一郎笑著問:“紀小姐願意以真面目示人了?”
“你都派人查清楚了,我再遮遮掩掩的,豈不是顯得我很沒誠意?”
“呵呵,在下無意冒犯小姐,還請見諒。”
紀千暖沒好氣地說:“在你的地盤,又是現在這種情況,好像我沒有不原諒你的權利。”
蕭一郎聽到這不客氣的話,心裡沒有絲毫不痛快,反而心情舒暢。
門外有一隻耳朵貼在門上偷聽,無奈這房間隔音很好,只能聽到蕭一郎的笑聲,卻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康樂怡氣的牙癢癢,默默地在心裡把紀千暖罵了幾百遍。
“還說是談生意!談生意用得著把門關這麼緊嗎?”
“照我看,這兩個人絕對有問題!”
旁邊的小宮女嚇得臉都白了,拉著康樂怡的衣袖:“公主,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若是讓蕭少主發現了,指不定會發多大的脾氣呢!”